声,当即住了口,转身往右手边的圈椅上坐下了。
葛明为望着陈同袍,立刻毕恭毕敬地作了一个深揖:“在下也正思考此事。不知陈大人有什么话吩咐?”
陈同袍咂咂嘴说:“我只有一点顾虑:学士的性情刚直,恐怕会与曾户部起冲突。他虽和我们来往甚密,但却不是个好惹的人,务必要与他和善相处,协力谈判,事事谦让着他。不能让我们内部也出了乱子,给叶党趁虚而入的机会。”
葛明为答道:“葛某铭记在心,陈公放心便是。”
陈同袍听了,便不再多言,只帮着把行装清点了一番,遥送着他出了大门。
看得葛学士走得远了,他竟长叹一声:“此人必不肯纳我之言,这一去北塘,恐怕是没个好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