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泛起了难看的暗黄色,双眼昏昏无神,显然又把酗酒的旧毛病捡回来了。
“现在陈、葛二卿均已到场,朕就问问你:万羽之当年施行新政,是否受你的直接指使?”
叶永甲奏道:“不瞒陛下,这些事我都是亲自安排。但微臣仍认为……这不是祸国殃民的弊政。”
“够了!”太子的喊声杀气腾腾,“父皇已经用朱批否了你们的新政了,过几日万羽之就要开刀问斩,你还敢如此放肆!”
叶永甲猛一叩头,咬着牙说:“陛下,不论您圣裁如何,臣也下定决心维护新政到最后一刻!它不仅是臣一人制定的,而是蔡侍郎、崔和巽、万主事等人毕生的心血,臣不愿反过来捅他们一刀,更不想寒了后世革新者的心……望您以及在场的诸位谅解。”
“如果否认新政能保你的命呢?”皇帝问。
“会是一样的选择。”叶永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