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完整掌握只是时间的问题。

等林阳凝聚法身成功后，他的生命本质会有一次飞跃，三位一体，元神所达之处，便是真身所在之地。再进虚神界就不会和此次一般，元神出窍，脱离肉身。

如果真的可以证就传说，林阳甚至可以凭着无处不在的境界特性，一念之间降临各界，堤坝、天渊皆不能挡。仙王巨头无数岁月的远行，不及他一念。境界距离两者层次遥远，他难以对两者之间的战力做出比较，但证就传说境界后，绝对很‘方便’。

“诸天唯一，无处不在，杀之不死。传说境界啊！”林阳没有急于参悟真凰宝术，他感叹道：“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有‘他我’，又要怎么证就传说。无论是沟通点醒无数他我归于己身，还是自我独一无二与他我区分，我应该都走不通。

直接用系统修成？

到时候哪怕打不过仙王，战略撤退，就能让对方追上几个纪元，美滋滋。”

到了最后林阳忍不住露出**笑。

斩灭心头的杂念，他看向真凰宝骨。繁杂如漫天星辰的符文烙印在上面，体现出了一种只有真凰才能明悟，玄之又玄的‘道’，玄奥之处文字根本难以阐述，用仙文才能概况。只有天资妖孽到难以想象的异类才能参悟。

林阳双眸幽幽暗暗，深邃无比。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淡去，最后似是冥冥之中的‘道’降临在他的躯体中，以他的视角俯视天地。

高远缥缈，不可捉摸。

随世而移，变幻莫测。

这一刻从林阳身上再也找不到‘人’的色彩，唯道性恒在。

这是林阳各自从《天帝玉册》、《魔皇典》、斩道见我之中截取了部分‘真灵’之秘，归纳总结的一门秘术，或说一种奇特道境。

……

黑暗古殿外，精壁大爷两人伫立不动，两人脸色异常沉重。

“化灵就有超越神火极限的战力，哪怕是下界的神火极限，也是一位超越古代怪胎的无上妖孽，哪怕称雄几个纪元的古代妖孽都无法与之相比。”鸟爷话语幽幽，他眼中似有天地开辟，宇宙生灭，要看透遮天蔽日的黑暗之幕，却无功而返。

黑暗之力掀起的巨幕，哪怕是他也无法看穿。说到底他不再是无暇的仙王巨头了。要是看到林阳真身，鸟爷必然可以看出林阳那与众不同的法，此刻不过光看元神，只以为是一种无上秘术造就了成就了妖孽。

“一位无法想象的初代，就这么堕落了。”鸟爷连连摇头，满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