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父母逝去的伤痛渐渐淡去。
“我连自己坚信二十多年的身份是假的都能接受,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宁初一半是自嘲地说道。
易褚柠起身,看着坐起来的宁初一:“下去喝一杯?”
宁初一点头,将手搭进他伸来的手心,起身跟着他往外走。
颜色瑰丽的酒液在精致漂亮的酒杯里轻轻荡漾。
这么youren的酒摆在眼前,宁初一却没了喝酒的心情。
易褚柠说,当年他爸公司出事前曾三次找安老爷子借钱,一次是投资一个大项目前,一次是周转资金断裂时,最后一次就是贷款的银行知道公司出现资金危机而来催还款的时候,但三次安老爷子都拒绝借钱给易家来渡过难关。
宁初一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用易褚柠细说,她就有所判断了,老头冷眼旁观是绝对的,她不确定的是,老头会不会在易爸爸的投资项目启动之前就已经知道这是个坑。
“我爸白手起家经营起来的产业最后被人瓜分了,那个终止了的项目也被曾经的安星集团以低价拍下重新启动,安星集团凭借这个项目的成功获得了超十个亿的回报,并成功上市。”
宁初一听着易褚柠的话,眼里的神色几度变化,虽然在她的印象里,老头没这么坏,但这一连串的事太过巧合,反而不像是巧合了。
那个项目她知道,是建设影城的项目,安星集团的确是靠那个项目取得巨大的成功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规模,可那个项目如果不是易爸爸做成了一半,安星集团是没那么容易做成功的,说不定也会像易爸爸那样中途资金断裂而连累到整个公司的运营。
如果易褚柠早八年前就告诉她这些事,她肯定会去质问老爷子,说不定还会大吵大闹一翻。
宁初一端起酒杯一口气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下肚,沉沉地吐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的冷静。
“我是不是该怀疑一下,其实老头早就知道我不是他的亲外孙女了。”
不然老头怎么会在易家出事时这么冷眼旁观,如果老头在乎她的话,多少要看在她的面子上帮扶一下易爸爸才对。
易褚柠眸光微闪,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宁初一也不需要他说话,她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那天,我看到潘爷爷在叫人收拾房间,就随口问了一句谁要来住,却不想潘爷爷说,安宁要被接回来了。然后我就问,安宁是谁?”
“你猜,潘爷爷回答了什么话?”
没等易褚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