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许光华闻言在她头上轻拍一下,“哟,这有钱了还发起愁了,以前三餐不济的日子不也这样过来了么,现在还愁啥。”
许光华拿过一块旧包袱皮,把一百个小瓷瓶装好,提在手上道:“行了,东西也拿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带的没?”
“没了,爹,咱走吧,外面那两小的估计都等急了。”
许光华带着许清妍三姐弟走到村口时,村里拉车的李老汉见状笑道:“带孩子去县城啊,那路程可不近,要不要搭车去,我少收几文。”
许光华连忙客气道:“正是要去县城办点事,这不几个孩子非闹着要去,原本也是打算坐李叔的车去的,不过车钱得照给,您老赶车也不容易。”
“哟,我说李老头,人家现在可是发达了,哪里还差那几文车钱,你若当真要少算,不如给我们少算点吧。”
一位坐在牛车上的妇人,见许光华这般回答,又想着前几日许家买地的热闹,顿时心里直冒酸水。
出口的话,也一股酸味。
这村里最穷的人家,突然富裕起来,甚至比她家还要多上几亩地,虽说只是几亩荒地,那也让人不舒坦。
许光华看了那位说酸话的妇人一眼,没搭她的话茬,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跟个妇人计较。
此时车上除了这位说酸话的妇人,还有一位妇人,但那人并未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光华不便开口,许清妍却不想就此放过,否则人家还以为他们怕了。
日后家里若是再盖新房,或者再有其它动作,这人是不是也得来说上几句。她家的银子来的光明正大,为何要受人讥讽。
“张家婶婶这话说的,我爹照付车钱是怜惜李爷爷赶车不易,但听说张家婶婶家里好过的得,却想要让李爷爷少收几文车钱,真不知道是家里难过不好说出口,还是故意要占人便宜。”
赶车的李老汉,许清妍曾听家人说起过,几前年儿子被征兵,去了战场没多久就阵亡了。好在媳妇生了个孙子,只是守了两年就改嫁了,现在就剩二老带着孙子过活,这辆牛车还是用儿子抚恤金置办的,农时下地干活,闲时用来拉车,也能赚两个小钱。
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孙子过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