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珍眼见到了这个时候,胡婆子和胡老爹还是向着二房,完全不顾他们大房的感受,心里真是又难过又寒心,同样是儿子跟孙女,这待遇实在是天差地别。
既然如此,今日她便是拼着不要名声,也不会让二房好过。
“什么自己摔的,奶奶你可不要心偏了,连眼都瞎了。我这脸伤明明就是胡文丽弄的。”
“她喜欢周聪,但周聪家有意向我提亲,她知道此事妒忌之下动手把我推倒,才导致我毁了脸。她做下这等残害堂姐的事,奶奶你们竟然还都护着她,不曾责骂半句。”
“昨天我舅舅送了我一根簪子,她想让我给她,我不肯她就动手抢……如此强盗行径,奶奶你们却还是帮着她,口口声声说我的脸毁了,留着银簪也没什么用,不如给文丽。”
“说这话的时候,我真不知道你们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我为什么戴不出银簪,我的脸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成这样的,这一切都是拜胡文丽所赐。你们竟然还要我把簪子给她,凭什么,我就问凭什么!她跟我的关系用仇人来说都不为过,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送给仇人。”
胡文珍声嘶力竭控诉完,眼泪也跟着下来了,既为了这些年受的委屈,也为了她跟周聪的婚事.
这么些年的委屈她受够了,每次家里有事,不管对错,爷奶总是向着二房。
今日她拼着不要名声,把周聪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们之间便再无可能,未嫁女把还没定亲的事拿出来说,这无疑是要坏名声的事,周家不会要一个名声坏了的媳妇。
再者她的脸还不知道能不能好,若是好不了,周家也断不可能娶一个毁了容的女子。
她跟周聪这段缘还没开始,便已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