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桶,站在地中间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一下把一块地种完,也确实废了她不小的力气。
“我听说你在种药草,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范成林开口说出缘由,他走过来,弯腰在她刚刚种过的药草上看了看,又捏了捏她刚刚淋过的有些湿润的泥土:“浇这么多水,这些种子会被泡坏。”
他直言评判。
季清月有些尴尬,她当然不能说这些都是灵泉,如果是寻常的水她自然不敢。
“我想着药草跟粮食不一样,多浇灌一点没事,等会儿我还要用破布放在上面呢,没有早上的露珠,多浇些水刚好。”
“是这样的?”范成林闻言一阵思索,“那破布盖在上面不会让种子透不了气?”
“不会的,这些布并不是没有丝毫缝隙,何况白天有太阳的时候我也会微微把破布掀开,这样既保障了温度,不用担心种子被冻死,也不用担心它们存活不了。”
范成林闻言,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很有道理。
“那我也回家试试。”他也没有质疑季清月的话,反而有些手痒想要自己试验。
“好啊。”季清月并不会私藏,愿意跟着她种的就种,不愿意的她也不强求。
范成林道了谢,这才背着手离开了。
季清月提着水桶把最后几个都淋了,天也刚好黑下来,把有些不太够用的破布密密麻麻地铺好,她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季清月就驾着马车出门了。
谢凌景起来得很早,已经叫谢招隐把马儿套在马车上,收拾好让季清月坐了。
季清月煮好热汤,照例灌进水壶里,又做了土豆饼,她拿了几个放进空间,等收拾完,出门就看到已经收拾得极好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