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声音并没有故意克制。

而她耳朵又灵敏，自然听了个全。

“看啊，那就是夫人的一个穷亲戚，竟然上门就得了这么多好东西。”

“能不得到这么多好的么，谁叫夫人单纯又傻。”

“嘘，你们小声点，不要被她听见了。”

“有什么好怕的，现在的夫人生不出孩子，指不定什么时候要下堂呢。”

“对啊，还是我家姨娘好，只需要再等几个月就能产下老爷的嫡子，到时候，这顾府的夫人是谁还说不定呢。”

“啧啧，也是啊，谁能想到两年前风风光光嫁进来的夫人现在会面对下堂的风波，这女人啊，就不能没有孩子，不然在哪里都没有容身之地。”

“你们知道就好，身份再高有什么用，不能生，还能算女人？”

“我说小翠，你就不要再说了，再怎么说夫人之前对你也不错，现在变成顺姨**人就这般没有口德，小心遭报应。”

小翠脸色有些难看，但到底不好意思再说难听的话。

季清月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没想到周芷媛在顾家的地位已经这般危险了。

若是没遇见她，看不出她是中毒，那后果，可能真的像那丫鬟说的一样，只能下堂。

“你是谁？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香？”季清月在叫小翠的丫鬟面前停住脚步，佯作好奇地问。

跟在她后面的丫鬟们没料到她会突然停下来，还问了话，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言不发，静静地低着头。

季清月也不理会她们，继续问小翠：“我问你话呢，你回答我啊。”

小翠心中不爽，但她到底是下人，只能不太痛快地道：“回表小姐，就普通的香。”

“也许是在姨娘房间里待得比较久，所以就沾染上姨娘身上的味道了，我们家姨娘可香了。”

“是挺香的，我可以收集一点味道吗？”季清月笑得一脸单纯。

那小翠嘴角微微抽搐，看着季清月像是在看**一般。

&l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