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这个从未听说过的皇太子殿下只是一个会吃软饭,有智谋但并没有武力的贵门公子,论智谋他可能没有这大夏人那么多弯弯绕绕,他服。
但这马背上的功夫,他们绒族才是马背上的胜利者。
就算是大夏占有那么多土地,也只是他们好运。
拓跋从来不认为自己绒族是失败者,只是运气还没有来,所以才偏居一隅。
但随着跟谢凌景过招增加,他额上冷汗直冒,一滴滴进他的眼中,汗水弄得他眼睛微眯,手上的力度软了一下。
只见谢凌景眸子一动,发现了他的情况,一夹马背,尖锐地冷光泛滥的长矛如箭羽一般,急速朝他射去。
拓跋一惊,着急地后退,堪堪躲过他的杀招。
只见,他刚松一口气,直起腰身,谢凌景却已近在身前,这一看,骇得他灵魂出窍,声音吓得破声了:“你,你如何做到的……”
谢凌景不欲与他多言,长矛一收,攻击方向一变,直接把拓跋从马上挑了下去。
拓跋从马上跌落,不得已翻滚后退,掀起一地的泥土。
他惊惧地发现,谢凌景紧追而上,一个在马上,一个已经跌落下来,两人的局势瞬间转变,高见立下。
拓跋转身就跑,他们绒族本就是马背上的勇士,一旦落马,不仅是一种耻辱,战斗里也削减许多。
虽然对大夏的步兵来说,落马后的绒族骑兵依旧不弱,但那只是对普通士兵而言。
谢凌景分明是高手,拓跋虽然愤怒,但当机立断,立即选择了保命。
只可惜,谢凌景本来就打算用他的人头来祭奠这清河城死去的冤魂。
何况谢凌景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拓跋在绒族的地位极高,相当于第一顺位继承人。
绒族可汗对他十分看重,这次也是想让他利用这一战奠定地位。
若拓跋明归于此,绒族可汗必将暴怒,可却不敢再大肆过来侵略夏朝。
那时候,他估计有更麻烦的事情,清河城也能借此修生养息至少十年。
这个时间,绝对是清河城近五十年来最大的休养时间。
谢凌景从来都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心中早已有了定论。
拓跋即使在跑,也蓦地感受到他的杀意。
他的血气被激了出来,竟放弃逃跑,转身跟谢凌景厮杀在一起。
不过眨眼间,两人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