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派人回京去取皇室秘药了,药一到,你就能好。”
“拓跋的部下整顿好,他的人头挂在城墙上三个月,以祭奠将士们的亡灵。”
“我的情况不要外露,若是被我那两个皇叔得知消息,估计撕破脸皮也会过来暗杀我。”谢凌景冷静地吩咐。
谢招隐忙点头。
“那殿下,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嗯,这些事处理好,便无大事。”谢凌景应了一声,随后躺下,闭目。
谢招隐忙走出去处理,如今需要把局势稳住,好在这里的大夫能够先控制住主子身体里的毒,不然……
谢招隐不敢再想。
他刚走出门,就被一群将士围住,显然想知道谢凌景的情况。
“先去议事大厅,殿下情况虽危急,但并无大碍。”
几人一听,瞬间松了一口气,要知道,他们可跟谢凌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谁也不想看到他真的死去。
若是谢凌景死了,他们怕也没命活下去,就如当年的太子殿下命陨,血流成河一样。
谢招隐带着将士们进了议事厅,把谢凌景的名头传达了下去。
很快,清河城城门上挂上了拓跋的首级。
全城皆惊,同时便是庆贺。
城外已经没有了绒族的兵马,被俘虏的绒族士兵进入了清河城的军队中,降服。
由将军府,谢凌景的名义发出,清河城庆祝十天。
大胜的消息很快就从清河城传了出去。
一切都喜气洋洋,只有谢凌景躺在床上,生死未知。
早晨,谢招隐刚从议事厅出来,就撞见一个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