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月热火朝天地准备行李时。
这天下午,衙门的官差敲锣打鼓地出现在兴华村。
衙门的人只从村口进来的,老邓叔第一个发现,还被问了路。
一听说是向季家报喜,他蓦地就想到了季家弈然,之前就听说去县城里参加乡试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亲眼见国衙门的人来报喜,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即使腿脚不便,他也热情地在前面带路,同时好奇地问:“衙役大哥,你要报的可是季弈然学子的喜?”
这两个衙役是从县城里来的,跟季弈然的关系本来就好。
这会儿十分亲民,老邓叔问什么,他们都迫不及待地回答:“对对,就是这位季姓学子,不过现在可不是学子了,是举人老爷了。”
老邓叔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是秀才老爷,是举人老爷?”
“当然,而且季举人可是第一名解元,童试也是第一,如果会试能够再拿到第一就是小三元了,我们县令老爷大喜,特允许我们延迟,等乡试成绩出来后才一起报过来的。”
另外一个粗狂的衙役,大笑道:“这可是我们龙江县的荣誉,季解元也太厉害了。”
“不知道你们村里是不是有特别厉害的夫子,不然以季解元的出身,很难达到这个成就吧。”
老邓头一下就想起季宸远了,他与有荣焉地抬起头:“还真别说,我们村子里是附近几个村唯一有村学的,教书先生还是季解元的父亲呢,也是一位秀才。”
“所以我们村的人,比其他村的识字的人更多一些。”
消瘦衙役有些好奇:“既然是秀才,怎么不去镇上坐馆,却成立一个明显没什么钱赚的乡学?”
两位衙役是真的很惊讶了,要知道,整个大夏国,获得秀才称呼的学子不少,至少一个县里有十个以上。
但这些人无一不是被邀请去更好的学院,还没有那个秀才愿意屈尊乡下的。
老邓头自然不会说是当初季家家宅不宁的原因,他十分感叹道:“因为季夫子是好人啊,所以现在他儿子考上了举人,以后可不就发达了。”
“但是,我们还是很感激季夫子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