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几乎需要手把手教，但很快就能学会很多东西，并有模有样的自个儿做起来。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周小波才回在发现九头蛇分身没有衣服穿时感到无比的羞耻。

“你……好啦，站到一边去，别影响到我的生意！小杨，去把那一套衣服给他拿过来。”店老板见路人对周小波的九头蛇分身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要继续驱赶，却又觉得不妥，有那个时间，没准生意都被吓走好几桩，所以只能选择妥协，扭头对一名员工吩咐道，末了还狠狠的瞪了周小波一眼：“要不是正好有一套客人换下来不要的衣服，我就报警了，直接将你抓走，看你还敢堵门！”

“多谢老板！”周小波忙道。

“哼！”

不多会，员工便拿了一个袋子过来，直接交到周小波的九头蛇分身手里，然后挥手驱赶他赶紧离开。

“谢谢！”

在这个时候，周小波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道了声谢，便迅速离开，找地方换衣服去，免得在这里影响别人家的生意。

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周小波也认真记下了店铺的名字，有空他会多来光顾几次的，就当是让对方把这套衣服的钱赚回去吧。虽然不至于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起码要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