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百六十文!”杨趣有些吃惊的说道。
要知道金陵的粮价被他打到一百八十文这才几天的时间,而且这一百六十文的价格,已经低于他们苏家购进粮食的价格了,他们都是商人,就算秦、朱两家要对他们苏家釜底抽薪,也不会做赔本的买卖,难道说秦、朱两家的粮食成本价,还在一百六十文之下?
“孙掌柜,我记得你说过咱们苏家今年进粮的成本价大概在一百七十文左右吧?那么运粮的成本哪一块花销最高?”杨趣想了想,问道。
孙掌柜道:“回表少爷,是陆路!老夫刚才也算过了,如果走漕运的话,成本可以控制在一百六十文以下!”
杨趣有些惊奇的看着孙掌柜,他想问什么这位苏家的老人竟然都知道,杨趣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原来是借用了贩私盐的盐道!”
“表少爷,既然秦、朱两家还有大老爷他们家的粮食成本这么低,而且今日又将粮价压到了一百六十文这个坎上,他们明摆着就是让咱们收粮的,表少爷你说这粮咱们是收还是不收?”
孙掌柜今日提起收粮这件事来,心都是颤的,因为就算他们以这个价格收粮,人家秦、朱粮价还是有盈利的,而他们将粮价收过来,只有高于一百六十文一石的价格卖掉才有微利,而现在他们苏家正在被秦、朱两家和大老爷他们三家联手打压,所以就算他们收了粮食,这粮食也是卖不掉的,而粮食一但放的时间久了便不值钱了。
到时候秦、朱、苏三家再将粮价一提,那时候人家卖的是新米,他们卖的是旧米,这一来一去怎么算都是他们吃亏。
“收,为什么不收?不但要收,而且还要使劲收!从今日开始每日先收它个十万两银子的粮食,孙掌柜,咱们放粮的仓库准备好了吗?”
“回表少爷,准备好了,咱们每一间粮铺的后院,都已经改造成了粮仓,而且从绸缎庄划拨过来的二百七十期间铺子,也已经改造成了粮铺和粮仓,只是每日收十万两的粮食,是不是有些多了?”孙掌柜听到杨趣报出的数字,心里先是咯噔一下,随后又看了看苏小姐。
“表哥,你可知道要是每日收十万两银子粮食的话,咱们可坚持不了多少天,而且最近咱们苏家最赚钱的夫子街处于停工状态,表哥何时才能将夫子街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