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他了!”
“哦?你为何如此肯定?”也先道。
张凯轻笑一声,说道:“太师大人,这个杨趣之前在金陵城就是一个纨绔的小**,只不过最近他与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徐千户走的很近,因此才借助锦衣卫洗白了,如果这个杨趣还想继续装好人的话,那这一千万两他就必须掏!”
也先听完张凯的理由,心中不由得对这位张秀才暗暗鄙视几分,他是漠西蒙古的领袖,身为上位者的他,怎么会不明白人心所向的道理?
一个人想要欺骗十个人不难,想要欺骗一百人也不难,但是想要欺骗一万人、十万人、一百万人那就难上加难了,除非这个人真有过人之处,或者说这个人行了天大的善事,如果金陵城的百姓们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好处,一个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由**变成了人人都爱戴的大善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个张凯都看不清楚,怪不得他会被那个叫做杨趣的家伙如同耍猴一样戏耍。
“这个理由不充分,你还有没有别的理由?”
张凯看着也先握着马鞭的右手下意识的身体缩了缩,心中一阵冷颤,张凯知道今**若不能说出足以让这位野蛮民族的领袖信服的理由来,他恐怕就要被活活的抽死在这大帐之中了。
这个时候张凯后悔了,他本是金陵城的一名秀才,前途尚算光明,正是因为那个杨趣,他才会铤而走险选择与秦子充和朱韶岳合作,当然他的这次冒险如果能够成功,他得到的回报将是丰厚的,也是他在金陵努力一辈子也得不来的。
不过,高收益也伴随着高风险,这个风险便是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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