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知真的不多，师父虽然偶尔说起，但也仅仅只是偶尔而已啊！因为在师父眼里，这些所谓的江湖人——都是渣渣！

这也影响到了陈牧，让他也认为其它江湖人都是渣渣！但跟师父阅尽一切不同，他还是有一点点好奇的，所以倒是没像师父那般膨胀的那么大！

但这份好奇却一直压抑着，让陈牧自己都没察觉，而在灵泉消息泄露，各路牛鬼蛇神都有可能前来的情况之下，这份好奇心，完全被激发了出来。

不过，在车子停在回春堂门口的时候，他却没看到任何一位江湖人，这让他挺意外的。

打开门，看了看里面，也没有入侵来的迹象，陈牧微微笑了笑，他貌似有点清楚明面上官方的威慑力到底有多大了。

如果此处不被那么关注，也许还会有一些不在规则范围内的事情发生。

但在无数人关注的情况之下，反而没人铤而走险了。

当然了，归根结底，这跟灵泉已经暂时枯竭了有关系，如果是蕴含灵气的灵泉，怕真的有人会不顾一切的把这些灵气抢夺一空……

在灵气稀薄的现代，灵气对任何一位修炼者来讲，都有着无以伦比的吸引力。

他自己也不例外啊，现在不也在千方百计的想把金蓝大厦的所有权拿下来，不也是为了灵泉嘛！

说起来，都是俗人一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