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笑眯眯的看向秦闵，像是在欣赏一出大戏。

鲁达丘、吴连达和慧玉却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看秦闵的样子，哪怕没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貌似也感觉到了痛苦临身……这个秦闵也真是作死啊！哪怕是最后的时光了，好好珍惜不行吗？非得要出言不逊，看看，得到报应了吧。

但秦闵有点超乎想象，在这样的痛苦之下，他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破罐子破摔，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还真有点无所畏惧的样子。

所以哪怕有惨叫，但眼神中却还是带着挑衅，他好像很清楚，自己越不服软，就越能让秀儿不舒服一样。

不过，陈牧却不以为意，笑眯眯的再给秦闵扎了几针！

秦闵的惨叫声更盛了，甚至很快连惨叫都发不出来，身体不断的抽搐着。

陈牧依然笑眯眯的看着，一如最开始的模样，像是在欣赏一场大戏。

而在这个时间段，秀儿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师兄，没必要了！我想开了……先前还真有点钻了牛角尖，有但被这小子利用了！”秀儿突然开口说道。

“想明白了？真不容易啊，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被他左右情绪，简直太不应该了！说起来，哪怕我们山门也不做！因为得罪我们，而改变了他自身的命运，最终落到如此局面，这不应该就是最好的报应了吗？”陈牧笑眯眯的说道，言语的威力有时候也可以无穷大的。

“对啊，我先前就是没想到这个啊！我现在想清楚了，他本来有个非常富足的生活啊，不，富足都不足以形容，应该是非常富足，还有地位，活的多潇洒啊，就因为得罪了我们，所以落到这样的境地，如此凄惨，我竟然还想着让他开口求饶，真是有点想太多了！”秀儿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

“所以啊，你要大度一点，送他离开这个世界就可以了！我告诉你啊，人死如灯灭，他死了，你可不能牵连到其它人啊！他姐夫姐姐那是直接参与者，属于咎由自取，但秦家其它人可跟这件事没关系！”陈牧严肃的说道，像是在警告秀儿一般。

“我是那样的人吗？师兄，别把我想的那么狭隘好不好！出事我，我对秦家做过什么？洪昌想做点什么，也都是被我劝阻的吧？所以你不能这么看我！”秀儿为自己辩解。

陈牧一言，秀儿一语，伴随着的还是秦闵承受着的无边痛苦，特别是秀儿的想通，让秦闵瞬间失去了‘信念’，原来他的坚守已经没有了给秀儿添堵的效果，那么他还这么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