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鲁忙着软件的事，已经外出了，陈牧也不想打扰巴布鲁，所以就自己驱车过去。

幸好的是，大厦距离家这边并不远，也不知道邱雅萱帮忙弄来这栋大厦的时候，是不是把距离家的距离这一点考虑进去了。

当然，就算没太远，但天海的交通可不是一般的堵，等陈牧到大厦见到吕军的时候，也已经半个小时了。

“师父！”吕军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似的站在陈牧跟前，低头看脚，不敢看陈牧一眼。

“人呢？还不带我快去？”陈牧撇了吕军一眼。

别看重点一批批的治疗人员都是吕军他们搞出来的，但陈牧看的出来，基本上，都是完全年龄从高到低这个顺序来的。

这样，其它人也完全说不出什么来。

但吕军徇私，可就有点坏了这个规矩，哪怕陈牧不是进行真正的治疗，也算坏了规矩。

这事，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啊！

往大了说，这会影响吕军在诸多师弟师妹当中的公信力！进而甚至会造成他们师兄弟师兄妹之间的团结局面丧失殆尽。

往小了说，大家理解吕军的心思，给吕军这个师兄一个‘福利’，这也未尝不可！

所以一件事，后续影响如何，有着两面性的同时，也要看后续真正呈现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在这边……师父，小柔她，她什么都准备好了！能不能恳请师父先给她治疗？”吕军连忙带路，一边轻声的询问，听的出来，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陈牧没有言语。

只是盯着吕军，心思电转。

吕军不仅仅徇私，还想徇私到彻底！

陈牧真的很生气。

但是，一想名单的制定他完全不过问，吕军完全可以悄悄的在那边安排，他却没有，而是有了这样的方式，内在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情况存在？

“当师父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子们之间出现任何间隙，你明白师父的意思吗？”陈牧声音冷淡，还带了点训斥的味道。

“弟子明白！所以，弟子去求了所有的弟子……弟子一直谨守着师父的教诲，不敢有任何一丁点徇私！只是小柔，我实在不忍心。”吕军声音还在颤抖，听上去比先前好像更甚了一些。

“你自认为做的很周全？可想没想过，以你的身份和手中的权力，你去请求你的师弟师妹们，他们能说不吗？”陈牧声音冷冽。

“师父，我……”吕军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