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反倒是刘怀东,肋骨断了三根,两边肩胛骨同时脱臼,右腿脚踝严重扭伤,外加轻微脑震荡……这特么搁一般人身上还真不是轻易能从地上爬起来的状况。
张天雷踉踉跄跄的从地上起来后,有些无奈的走到刘怀东身边,“我说姑爷啊,回头你可千万得跟大小姐说清楚,是你非逼着我老张这么干的哈,这碗饭我吃着各方面都挺满意的,要是回头把饭碗丢了,那可是够糟心的。”
“放心吧,我会跟小冰解释清楚的,我老婆可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女人。”
刘怀东颇为费劲的回了一句,就为这句台词还吐了二两老血,“不过我说张哥啊……你就不能先关心关心我的情况,再考虑你饭碗的问题么?虽然我是个吃软饭的,但好赖也算你半个老板啊!”
“额……抱歉啊姑爷,一时心急把你给忽略了,你要不要紧啊,不然我先打个120呗?”
“咳咳,别那么麻烦了,我兜里有个针包,你帮我掏出来呗。”
“是这个吗?”张天雷在刘怀东兜里摸索半天,才拿出个巴掌大小的灰褐色布包。
那正是刘怀东的外公行医施针一辈子用的那套银针,自打刘宝林走后,这套银针和宝林轩,便是他留给外孙仅剩的家当。
其实这套银针,刘怀东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大多数时候都只是贴身带在身上,作为对那个慈祥的老人唯一的缅怀。
万万没想到,张天雷随便摸索一把,竟然摸出了这套银针。
刘怀东的目光当下不由得陷入追忆当中,盯着那个略显陈旧的针包看了许久,这才有气无力的缓缓开口,“对,你把针包摊开,从左到右数第六根,长一尺二寸的那根银针,麻烦你拿出来。”
张天雷如实照做,摊开布包后,查了六个数抽出刘怀东所说的那根银针。
刘怀东看了眼被他拿在自己头顶的银针,确认无误后才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你把它扎在我肚脐眼以下三寸的位置,这点小伤,只要修为恢复了对我不过小菜一碟,没必要麻烦医院派车过来了。”
“这点小伤?你这是特么快死了的节奏好不好,说实话都被我揍成这**还能开口说话,你是真刷新我的世界观了。”
张天雷嘴角猛的抽搐一阵,就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不过吐槽归吐槽,他手上动作还是没有丝毫迟疑的把银针扎进了刘怀东所描述的那个位置,关元穴,也就是人的下丹田。
“再深两寸。”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