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然最终还是放下了那只准备敲门的手,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后,不禁嗤之以鼻的碎嘴道:“哼,渣男!”
吐槽完刘怀东的人品,她便直接转身离开,走起路来那俏脸上,似乎还带着些许怨恨。
与此同时,从美国纽约到南非开普敦的直线距离上,五千多米高的半空中,一架**上打着华裔能源标志的湾流客机正在急速飞行。
飞机上的乘客只有三人,这一路飞过来,他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流,只是一个睡觉、一个看着窗外的云海风景、一个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吃过飞机提供的晚餐后,夏侯军正要淌下接着睡觉时,魏凡却是突然开口,打破了三人之间形成常态的沉默。
“那个……到了南非以后,你们打算怎么找那小子啊?上面这次也发话了,南非那个天葬组织虽然是咱们的人,可这次咱们不能借助郭东和博伊托两位陪审员,以及那
个天葬
里其他成员的力量对吧?”
听到魏凡的话,周庚还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静静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完全连看都没看一眼魏凡。
倒是夏侯军伸了个懒腰,有些轻蔑的瞥了魏凡一眼,“南非一共才多大个地方,我用神识全部扫一遍又用得了多久?”
魏凡闻言,嘴角顿时泛起无奈的苦笑。“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我跟你这个**压根就不可同日而语!”
“呵呵,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咱们三个都有过跟刘怀东那小子交手的经验,我相信你也知道,人家现在已经是凝神五品了,就你这样的,估计找到他了也没什么用。”
“那倒是,整个绝命堂都知道,我这次不就是来给你俩陪跑的吗?”魏凡再次有些尴尬的讪笑几声,“可我这不是想着,万一我要是能先找到他,卖你俩个人情,等以后你们中间有一个能上位了也好照顾照顾我么。”
夏侯军仍旧是目光鄙夷的斜楞了魏凡一眼,嗤笑一声反问道:“怎么,你师父在绝命堂还罩不住你?”
“靠山这东西谁会先少啊?自古以来谁不知道树大好乘凉嘛。”
夏侯军抿嘴一笑不再说话,不过单从他背影中散发出的气场,魏凡也能感受到满满的轻视。
既然那家伙已经把自己鄙视到骨子里了,魏凡自然也没那个脸皮再贴着跟他套近乎。
两人再次陷入漫长的沉默,不过没多大会儿功夫,始终一言不发的周庚却是突然一本正经的眯眼盯着魏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