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情况,只需挥手间便能破了这结界,不过毕竟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这等土匪行径,摆明了就是对主人家的不尊重了。
料到陆家还得要自己给陆海鸣看病,应该不会坑骗自己,所以刘怀东便放下心来,不再去尝试任何探查的手段。
陆致礼站在那间面积不大,类似于停车库的仓房门口,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大手一挥,一股无形无质的力量便将厚重
的铁闸门托起。
铁闸门刚被打开一个缝隙,刘怀东就清楚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竭嘶底里的嚎叫声。
前一刻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很显然这间仓房的隔音效果是相当好的。
等到那三米多高的厚重闸门被陆致礼托举而起时,刘怀东这才看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放,唯有屋顶正梁上,以手臂粗细的两根精钢锁链吊着个人。
那人除了身形消瘦些,长相方面倒是跟陆海涛有那么几分相似,刘怀东猜测这大概就是他的患者,那位陆家的传奇人物陆海鸣了。
只见此刻陆海鸣以抱臂伸腿的姿态,被手臂粗细的精钢铁链一圈圈缠在身上,里里外外缠了整整三层,包的他跟个木乃伊似的,只留了脑袋还在外面。
至于那两根吊在房梁的锁链,则是分别拴着一个三棱铁钩,死死的锁住陆海鸣的琵琶骨。
铁钩穿过陆海鸣的琵琶骨,露在他身体外面的尖锐处,竟然还各自带着个常人小拇指粗细的锋利倒钩!
陆海鸣整个人就这么被吊着,双脚距离地面足足有五十多共分,殷红的血迹不断从锁链的缝隙间渗出,滴落在他身下的地面上,看起来相当骇人。
然而即便遭到了如此非人的对待,他也仍旧精力充沛的不断嘶声嚎叫着,尤其是看到铁闸门被打开后,外面站着的两个人,那叫声更加凄厉几分。
刘怀东很难想象,站在他身边的这个老头儿,竟然会狠心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过站在陆致礼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就以陆海鸣目前的这个状态,仿佛除了这般锁住他的琵琶骨外,还真没什么办法能暂时将他控制起来。
站在门口的陆致礼看到长子那般痛苦的样子,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只是扭头对刘怀东问道:“怎么样,能治好吗?”
“我得先对他做些检查才好下结论。”刘怀东没有把话说满,只是皱眉盯着屋里竭力挣扎的陆海鸣,良久之后才开口问道:“他一般什么时候是清醒的,什么时候是癫狂的,有规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