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是如此的英俊潇洒、阳光灿烂、积极向上,一切美好的词语都不能形容周一山的美好的万分之一,她感觉自己就像扑火的飞蛾,向阳的花朵。
两个人默默的吃饭,大多数时候陈雪莲看着周一山吃,偶尔跟他夹菜,老夫老妻一样自然,但是又比老夫老妻多了那么一点甜蜜与浪漫。
吃完,两个人一起收拾桌子,周一山要洗碗,被陈雪莲赶走。
“大老爷们,不能做厨房的事……”
周一山只能看着,饭桌上的温馨甜蜜弥漫在油烟之地。
洗了碗,陈雪莲又泡了两杯清茶,放在两个蒲团间的小茶几上。
“修炼怎样了?”周一山问道。
“你离开了就没什么进展,主要是忧思谐忘太难了。”
“别太急迫了,华夏道家本就讲究清静无为,自然而然。”
“《卞兰经》我也不能全部理解。”陈雪莲皱了皱峨眉道,“你再跟我说说吧。”
“……重阶连栋,必浊汝真。金宝满室,将乱汝神。厚味来殃,艳色危身。求高反坠,务厚更贫。闭情塞欲,老氏所珍。周庙之铭,促尼是遵。审慎汝口,戒无失人。从容顺时,和光同尘。无谓冥漠,人不汝闻。无谓幽窈,处独若群。不为福先,不与祸邻。守玄执素,无乱大伦。常若临深,终始为纯……”
周一山轻声诵读,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声音中荡漾着湖光山月夏日冬雪的画面。
“始终为纯——”
听到这里,陈雪莲醍醐灌顶,纯不就是本心吗?始终依照本心而行,不必太过刻意……不必太过刻意……
“可是我刻意都不能……”一想到周一山的不可捉摸,一口逆血上冲,虽立即强行压下,陈雪莲的嘴角也浸出血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