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需要一副银针。”俞婉说。
王驿使忙吩咐驿卒道:“快!快去给姑娘买银针!”
俞婉道:“等等,还有药材,取纸笔来。”
王驿使亲自取了笔墨纸砚。
俞婉自然不懂这个朝代的文字,可原主似乎会,她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药方,并注明了银针的大小。
俞峰的表情又是一阵惊讶。
“当归十三钱,白芍十钱,熟地十三钱……这、这些药真的管用吗?”王驿使念着方子道。
俞婉放下笔:“管不管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王驿使走投无路,也只得病急乱投医,他让人去医馆买了银针、抓了药。
“药炉子就摆在这里。”俞婉指着马房里的走道说。
王驿使依言摆了。
俞婉开始给汗血马施针,针刺的痛感往往会给烈马带来惊吓,然而这匹马好像完全没被吓到,这简直是连驿医都没法儿办到的事!
王驿使惊呆了。
惊呆的不止他一个,马房对面的阁楼上,不知何时开了一扇窗。
窗前树丛掩映,外头看不进来,里头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出去。
这是驿站仅次于上房的中房,里头坐着一名年过半百、身着灰色裘服的男人与一个模样俊俏的青衣小少年。
小少年不明白叔公为何不要上房,他们又不缺银子!
“叔公,你怕是要输了,那匹马有救了!”
就在半个时辰前,二人也发现了马房的状况,被唤作叔公的男人想也没想地摇头说:“可惜了一匹好马呀。”
小少年问道:“叔公是觉得它要死了吗?”
叔公说道:“不是觉得,是它就是死了。”
这话听着怪怪的,它明明就还活着,说的好像叔公亲眼见过它死了似的。
小少年不明所以地眨眨眼:“要不咱俩打个赌?”
另一边,俞婉施针完毕,汤药也煎好了,俞婉将药汁做成了药丸,混在饲料中让马吃了进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奇迹发生了。
那匹瘫痪了半日的汗血马竟然慢吞吞地站起来了!
“叔公你看!它站起来了!它好了!它真的好了!”小少年激动得把桌上的茶杯都打翻了。
他赌赢了。
帮他赢了叔公一幅前朝名家字画的人竟然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姑。
他忽然对那小村姑有点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