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若个个泼的脏水我天香楼都认,那我天香楼成什么了?”
“我没泼脏水,我说的都是真的!把你们东家叫出来!”
俞峰与掌柜争执间,俞婉感觉到后背传来两道不容忽视的视线,她扭过头,凭着直觉望向二楼转角处的一间厢房。
那厢房半掩着窗。
俞婉定定地凝视了两秒:“走吧大哥,东家已经知道了。”
“什么?”俞峰一愣。
“天香楼不会替大伯讨回公道的,大伯已经不是天香楼的人了,他们承认姓杨的剽窃,损失的将不是一个大厨,还有天香楼多年苦心经营的名声。他们会沦为同行的笑柄,也会遭受巨大的损失,相较之下,一个过气厨子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俞婉深深地望了那窗子一眼,似是在对掌柜说,又似是在对什么别的人说:“但愿天香楼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
“切。”掌柜不屑地嗤了一声。
俞婉抓住暴怒的俞峰,神色淡然地走了出去,跨过门槛时,她忽然停下来:“一个月。”
掌柜鄙夷地看向她的背影:“怎么?一个月后你还想来?”
俞婉转过身,望向头顶闪着金光的招牌,抬手一指:“我会把它拆下来!”
……
出了天香楼,俞峰难以置信地跟上俞婉:“阿婉你、你、你……你真有法子拆了天香楼啊?”
“没有。”俞婉诚实地说。
俞峰瞬间:“?!”
“那你还放狠话?”俞峰要疯了!
俞婉无辜道:“输人不输阵。”
“……”
俞峰满面黑线……
二人朝停放在巷子里的马车走去,忽然,一道人影追了上来。
“你们……你们等等!”
那人说。
二人转身看向他,这是一个天香楼的杂役,年纪有些大了,头发都花白了,但精神矍铄,身子骨十分硬朗。
“老伯伯,你在叫我们吗?”俞婉问。
老伯走到二人跟前,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我姓胡,是在天香楼做洒扫的,当年天香楼不要我,还是俞师傅替我求情,才把我留下了。”
原来,还是有人记得大伯的好的。
俞婉问他道:“老伯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老伯再次环顾了一番,确定没人路过,才壮着胆子说:“你们不要和天香楼对着干啊,干不过的……你们以后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