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地说,一个大男人被个小姑娘拽来拽去,实在很有失颜面!
俞婉将他扔到角落,他单薄的身子一下撞在了冷冰冰的墙壁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俞婉嫌弃地说道:“就你这弱鸡,我当初不是瞎了才看上你,是脑子进水!”
赵恒气得一噎:“你……你休要恶言!”
俞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赵恒抱紧了书袋道:“我今日身上没带钱!”
俞婉不是来他找钱的,带不带在俞婉眼里没差,俞婉看向他道:“我问你,你说我进过窑子,还生过孩子,这些谣言都是打哪儿听来的。”
赵恒不说话。
俞婉冷声道:“我耐性不大好,你自己不说,我就用拳头揍到你说。”
赵恒气红了脸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岂敢枉法?”
俞婉抬手一个大耳刮子!
赵恒一把用书袋挡住头。
俞婉的耳刮子当然没有抽下去,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而赵恒也确实被吓到了,原本涨红的脸褪去血色,变得惨白惨白了。
俞婉道:“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否则,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但敢打你,还敢闹到你念书的地方去,让你的同窗与夫子们都看看,你是个什么背信弃义的狗东西!”
赵恒屈辱地捏紧了手指。
“还不快说!”俞婉厉喝。
赵恒的身子抖了抖,捏紧的手指唰地散开了:“你……你进过窑子的事是我一个同窗和我说的。”
“你同窗?哪位同窗?叫什么?住哪里?具体说了些什么,给我老实招来!”
其实俞婉对同窗是谁并无兴趣,可不这么混淆一下试听,赵恒势必会察觉自己真正的用心。
赵恒以为俞婉是在恼怒何人毁她名节,并未怀疑其它:“我同窗姓杨,在镇上的私塾念书时,你给我送过几次东西,他见过你。”
“然后呢?”俞婉问。
赵恒道:“他与我交好,不仅是同窗,还是同寝。”
“说人话。”俞婉不想听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我只是想说,他不会骗我,三年前,他随家人曾去了一次许州,是探亲,结果就看见你……”赵恒的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你在窑子里。”
俞婉嘲讽道:“你们读书人也逛窑子的?”
赵恒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我没逛过。”
俞婉接着道:“所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