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法子!要么放血,要么让你儿子等死!”灶屋内,蛊师咬着鸡腿说。
萧振廷眉头紧皱地出去了。
“切!”蛊师不屑地嗤了一声,啃完手里最后一个鸡腿,将骨头一扔,拉开碗柜,找出一碗玉米窝窝头,与一碟臭气熏天的腐乳酱,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忽然,一双绣花鞋跨过灶屋的后门槛,缓缓走了进来。
蛊师埋头狂吃,头也不抬地说道:“再问我也还是那句话!必须放那丫头的血!”
“你要,放谁的血?”
一道温柔的声音蓦地响在蛊师耳畔,蛊师当场打了个激灵,这声音好听极了,可怎么听起来那么让人心生胆寒呢?
不待蛊师回过头,一只纤细的素手掐住了蛊师的喉咙。
蛊师的呼吸一下子被扼住了,他的面色一涨,手里的窝窝头掉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你放谁的血?”
蛊师拼命去拍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却被轻轻松松地举了起来,随后,咚的一声砸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蛊师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砸散了。
绣花鞋的主人却没就此作罢,而是再一次掐住他的脖子,像掐着一只小肥猫,Duang、Duang、Duang地往地上砸,蛊师快被砸死了!
蛊师想喊救命,被掐死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试图去拿身上的蛊,可刚一抬手,那些瓶瓶罐罐便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蛊师简直要绝望了,这人是谁呀?为什么要打他?!
“放谁的血?”绣花鞋的主人问。
蛊师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指了指对方的手。
你这么掐着我,我没法儿说话啊……
绣花鞋的主人松了手,他一**跌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呛咳了起来。
“快说,放谁的血?”
“放……放那个丫头的啊……啊——”
话音未落,蛊师又被暴揍了。
“再说,放谁的血?”
“那……那……那姑娘……啊——”
“啊——”
“啊——”
“啊——”
蛊师被揍到怀疑人生。
“最后问你一遍,还放不放她的血?”
“不……不放了……呜呜……”蛊师往地上一歪,哭得像个孩子,“我他**不放了还不行吗……呜呜……你们中原人太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