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知会了。”
……就是还没找到人。
某少主炫娃炫得停不下来,大周的文武百官已经不能满足他丧心病狂的需求了,他将毒手伸向了南诏与匈奴的使臣。
两国使臣头顶冒青烟:我们这届使臣是得罪了谁!!!
“堂嫂,请。”诚王说。
俞婉在诚王的陪同下进了屋。
紫苏拎着医药箱跟在俞婉身后,茯苓与大嬷嬷守在门口。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挂着帐钩的床铺上躺着一名熟睡的白衣公子,他身上的酒香让血腥气掩了下去,待走得近了,俞婉才发现这位公子异常年轻,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容颜不算多么惊艳,胜在清秀,身形则有些清瘦,他一只手臂垂在床侧,一名诚王府的小厮跪在床前,用干净的巾子紧紧地压住他伤口,却依旧有鲜血不断地渗出来。
“退下。”诚王说。
小厮欠了欠身,带着被血渗透的巾子出去了。
“劳烦堂嫂了。”诚王拱了拱手。
虽说是这位客人自己不小心,可不论如何人是在他府上出的事,他难辞其咎。
俞婉颔首,迈过一地触目惊心的血污,从容地走上前。
诚王暗暗惊讶,这一地血莫说是女子,便是他这大男人方才第一眼时都狠狠震惊了一把,怎么堂嫂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俞婉在床边坐下,开始给伤者清洗伤口。
紫苏十分有默契地打开医药箱。
她不如俞婉淡定,浓郁的血腥气让她有些呼不过气来,但她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能给少夫人丢了脸。
诚王见不仅堂嫂面不改色,就连身边的一个丫鬟也如此淡定,他不由地越发佩服起对方来了。
“让堂嫂见笑了。”他忽然说。
先是萧紫月让毒蛛咬伤,又是南诏使臣在园子里摔伤,怎么看都显得他疏于管教,这才埋下诸多隐患。
俞婉客气地说道:“都是意外罢了,诚王殿下不必自责。”
使臣受伤怪不怪得到诚王头上俞婉不知,萧紫月却当真不是诚王的错,为了姑娘家的名节,只能先委屈他背这口小锅了。
俞婉用自制的药水清洗了对方的伤口,小臂上的口子大,但并不深,真正出血的是几个让石子扎出来的小洞,用了止血散后已经没再往外渗血了。
“不需要缝针。”俞婉对紫苏说。
紫苏将针线包收了起来。
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