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宛若一条优美的人鱼。
这就有些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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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世子泡澡,一刻钟便出来了,今日却足足一个时辰,下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能听见……世子的……声音。
回房时,谁也没料到的是,俞婉刚放下帐幔,就听见吧嗒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滴了下来。
屋子里熄了灯。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燕九朝!”俞婉忙掀开帐幔点了一盏油灯,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看见了他鼻子里滴下来的血迹,是……是黑色的!
俞婉有段日子没给燕九朝把脉了,毕竟他的毒咒解了,清除余毒的药也喝得差不多了,谁没事会给个正常人成天把脉呢?
俞婉再一次捏住了燕九朝的脉搏,果然,中毒了!
俞婉的第一反应是毒咒没有彻底清除,第二反应却是如果阴阳调和能解毒,那么这会子怎么也不该毒发才是,不是毒咒的毒,莫非是什么别的毒?
但这很奇怪不是么?他们已经很小心了,谁有机会在他的饭菜里下毒?何况她与他同吃同住,怎不见她中毒?
俞婉用金针封住了燕九朝的穴道,尽量护住他心脉。
燕九朝沉沉地睡着了。
俞婉将影十三与影六叫去了书房。
二人比俞婉更惊讶。
俞婉正色道:“我想过了,府里是没人有机会给他下毒的,他这段日子去上朝,去内阁办公,可曾接触过可疑之人?”
影十三想了想,无比郑重地摇头:“我与影六至少会有一人陪在少主身边,没碰见可疑之人。”
俞婉只恨自己医术太浅,诊不出燕九朝所中何毒:“十三,你去一趟萧府。”
燕九朝这几年的解药一直是萧振廷请的大夫配置的,他或许更为了解燕九朝的病情。
影十三马不停蹄地去了,上官艳已经歇下,这件事暂时没惊动她,萧振廷去了京城的一处老宅将老大夫请了过来。
老大夫为燕九朝配药多年,对燕九朝的病情的确比常人了解,可他也诊断不出燕九朝中了什么毒,只从脉象上来看,不像是最近中的毒。
“这话什么意思?”影六皱着眉头问。
俞婉与萧振廷、影十三也朝老大夫看了过来,老烦人捋了捋胡子道:“老夫并不确定自己诊错了没有,萧大元帅与世子妃还是再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