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哦!”九公主开心地去了,宫女也跟了上去。
屋子里只剩主仆二人,俞婉让茯苓合上门:“可看见了?”
茯苓道:“看见了,婉昭仪在最东头的禅房,与许贤妃的禅房挨着。”
最东头最是好找,可若是要经过许贤妃的屋子怕是有点儿不大妙,许贤妃本就与她不对付,若见她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婉昭仪的屋,怕是又得心生计量。
既然来不了阴的,那就只能来明的,索性她早有准备。
“把带来的李子洗了,用井水镇着。”
“是。”
少主府的李子又大又甜,皮儿薄水多,再用冷冰冰的井水一镇,好吃得不可思议。
皇帝去了主持方丈的禅房,俞婉便先给皇后与九公主送了一份过去,随后是玉妃与珍妃,许贤妃屋里也送了一份,许贤妃在沐浴,是掌事嬷嬷接的李子,随后俞婉端着最后一盘李子光明正大地进了婉昭仪的禅房。
婉昭仪已经沐浴完,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裳。
一会儿会有斋饭,吃过斋饭就该去经堂听主持方丈讲经论道了。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婉昭仪对贴身的女使点了点头。
女使上前开了门,将是俞婉,女使行了一礼:“世子妃。”
俞婉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我是来给昭仪娘娘送李子的,可打搅到娘**歇息了?”
女使回头望了婉昭仪一眼,见婉昭仪冲自己点头,她客气地说道:“没呢,世子妃请进。”
女使侧身相让,比了个请的手势,俞婉迈步入内,而端着果篮的茯苓也一并进了屋。
婉昭仪坐在禅房的床铺上,一身素衣,难掩姿容清丽,后宫美女如云,但这么多年过去,婉昭仪始终都没被皇帝忘记,她不像许贤妃会料理后宫,她甚至没有自己的孩子。
若有诗书藏在心,岁月从不败美人,这位昭仪娘娘恰巧就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子。
俞婉带着茯苓行了一礼:“娘娘。”
婉昭仪早在御书房便与俞婉有过一面之缘,倒是并不惊诧她的容貌,反而是一旁五大三粗的茯苓让婉昭仪的眼皮子跳了跳。
俞婉也看向了一侧的茯苓:“茯苓。”
茯苓会意,把果篮递给俞婉。
俞婉拎着果篮走上前:“昭仪娘娘,这些果子都是少主府种的,我洗过后用井水镇了镇,这会子正凉着,您尝尝。”
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