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你们的!女君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燕九朝一脸无辜:“唔,那老头儿是那废物的师父啊。”
余蛊师叉腰大笑:“哈,怕了吧?怕也没用了!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你们全都等着去——”
去**!
燕九朝单手覆上他后颈,一把将他推下了台阶。
余蛊师像个瘦瘦瘪瘪的冬瓜,骨碌碌地滚了下去,脑袋磕到一块石头,当场咽了气。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就是了。
明明是雄心壮志来复仇的剧本,硬生生让某少主玩成了送一血的副本,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幕的俞婉默默为某蛊师鞠了把同情泪。
你说你威胁谁不好,非要威胁燕九朝,怪谁呢?
俞婉并不觉得自家相公有何过分的,都不知死里逃生多少次了,眼下再来说“哦,天啦,我不忍看到这一幕”,岂不是和说“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那么可爱”一样恶心么?
这人就是来杀他们的,只不过他自己没能耐,想借助孟大蛊师与女君府的手罢了。
不是他死,就是他们亡,那自然还是他死了比较妥当。
燕九朝拿出白帕子,擦了擦碰过蛊师的手。
他嫌脏。
擦完帕子也不要了,与火折子一并丢到地上,咝的烧了起来。
燕九朝神情冷漠地回了水榭亭。
第三局的比斗也接近了尾声,双方都祭出了一只百蛊王,孟大蛊师的蛊王隐隐占了上风,小郡主兴奋得嘤嘤直叫:“咬死它!咬死它!”
眼看着真要把岳前辈的蛊王咬死了,谁料此时异变突生,孟大蛊师的蛊王忽然呆住不动了,尽管只呆了一秒,却足够它的对手反扑了。
等小郡主回过神来时,自家的蛊王已经让对方咬死了。
小郡主如遭雷击:“怎、怎么回事?它明明都快赢了啊!是不是你们动什么手脚了?!”
她说着,冷冷地看向岳前辈一行人。
江海冷声道:“你不是一直都在看着吗?我们动没动手脚你不知道?”
“就是,愿赌服输,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青岩难得与江海一个鼻孔出气。
小郡主恼羞成怒地瞪向孟大蛊师:“女君府养了你这么久,你就只有这点本事?连个民间来的蛊师都斗不过!要你何用!”
这话真是诛心,尤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几乎能算是一种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