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问的是事件的起因,而谭氏问的是事后的结果。
俞婉低声一叹:“大伯不知道他中毒的事与你有关,但赫连笙的事……我也不知道大伯知不知道你是有所苦衷。”
所以你问我,大伯恨不恨你,我也不知情。
谭氏淡淡地站起来:“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和笙儿都与赫连家无关了,你们都且珍重。”
“大伯母!”俞婉叫住她。
谭氏回头看了她一眼:“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赫连家也罢,就当自己今日没来过,有些事,你查不得,有些人,你斗不过。”
俞婉一脸迷惘。
斗不过……谁?
“女君殿下!”
女君府中,侍卫长莫桑神色匆匆地来到女君的书房。
女君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沉沉地看向他道:“是有驸**消息了吗?”
莫桑抱拳道:“有侍卫望江楼碰见驸马了,驸马不肯回府!”
女君一巴掌拍着站了起来:“他为什么不肯回府?”
莫桑让她强大的气场压得躬了躬身子,低下头说道:“属下不知,驸马不肯与我们说话,属下只得来请您示下。”
女君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撇下手头的公务道:“带路!”
“是!”
莫桑为女君备好马车,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望江楼,可谁也没料到的是二人竟然扑了个空。
女君怒道:“驸马呢?”
一名侍卫道:“回殿下的话,驸马走了,他不许我们跟着,说……说若是敢违抗命令,就砍了我们的脑袋……”
如此大的权利自然是女君赋予驸**,女君是为了表达自己对驸**看重,同时不让世人将驸马看轻了去,哪知最后竟成了砸到自己脚的石头。
女君深吸一口气,压下滔天的怒火:“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
“是……是!”侍卫们一哄而散。
莫桑神色凝重地陪在女君身侧。
“你怎么不去找?”女君冷声问。
莫桑若有所思道:“属下在想,驸马会不会是去了什么特别的地方?”
“特别的地方?”女君喃喃,电光石火间,她眸子一亮,“卖糖葫芦的铺子!”
那是那个孩子常去的地方……
大宝让娘亲单独带出门了,二宝与小宝的情绪很低落,吃嘛嘛不香,玩嘛嘛不爽,燕九朝看着两个小家伙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