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冥思苦想着,另一边,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面色苍白地进屋了。
适才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也险些背过气去,这会子才让御医的施针下缓过一口气来。
“你怎么来了?”国君亲自扶住皇后的手说。
二人是青梅竹**情意,这些多年过去,皇后早已红颜不再,可国君待皇后的情分不减当年,依旧十分疼惜她。
皇后在床边坐下,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女儿,心疼地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过来?蛊师怎么说?她当真中蛊了?”
国君点点头。
“那她没事吧?”皇后担忧地问。
听到这里,女君的心头掠过一丝酸涩,母后果真是天底下最疼她的人,出了这种事,她第一个不是去怀疑她的圣物没了,而是关心她的身子。
她何其有幸,这辈子能做了母后的女儿。
国君一听皇后的语气,便知接下来的话不好说了,国君点点头:“她没事,蛊毒已经清除了,想必一会儿就能醒了。”
皇后神色一松,抬手摸了摸女君的额头:“没事就好。”
“阿珍。”国君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皇后,“她不该中蛊。”
皇后怜爱地**着女儿的额头:“的确不该,她是南诏国的女君殿下,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子给她下蛊?”
国君明白皇后没领会自己的意思,叹了口气,最终将话挑明:“她如果有圣物,就不该中蛊。”
女君的心咯噔一下。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母后是女人,总是无条件地去疼爱自己的孩子,父君却是一国之君,他的心里装着整个南诏国的天下,他没有母后这么容易糊弄。
皇后回头问国君道:“她没把圣物带在身上?”
国君神色复杂地看向皇后道:“阿珍,圣物一旦认主,就不会轻易地离开主人,这一点,你也是明白的。”
皇后说道:“那我们就等她醒来问问她怎么回事好了。”
小半刻钟后,女君悠悠“转醒”了,她虚弱地唤了声母后与夫君。
皇后握住她的手,慈爱地说:“你方才中蛊了,现在没事了,你告诉父君与母后,你为什么会中蛊?你的圣物是不是不在自己身上了?”
女君看看满脸担忧的母后,又看看一旁容颜冷肃的国君,点了点头,委屈地说:“圣物不见了,我怕父君生气,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们。”
“圣物为何不见?”皇后错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