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寻常男子的衣裳,独自一人出府,找一家车行租了马车去了国师殿。
她问到了国师殿的后门,将对牌递给看守的侍卫:“我是绸缎庄的,有点事找挽风大人。”
侍卫一听挽风的名字,神色都变得肃然起敬了,检查对牌确定无误后即刻去禀报了挽风。
挽风来得很快。
俞婉早换了一张旁人的脸,可她的身形以及她呈上来的对牌让挽风猜出了她的身份来。
挽风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当着侍卫的面不怒自威地说道:“出了什么事?是找你们的定的衣裳交不出来了吗?你们怎么办事的?”
俞婉忙赔罪道:“是铺子里出了点小岔子,还望挽风大人宽限两日。”
她说着,就要给挽风塞银票。
这个动作并不算隐晦,侍卫看见了只当自己眼瞎。
俞婉就是故意做给他的。
挽风轻咳一声,按住俞婉的手道:“那边去说!”
在侍卫眼里,这是要收受贿赂的意思了,只是不好叫他发现才故意躲得远远的,侍卫自然不会拿这种小事去告发挽风。
挽风拉着俞婉去了一棵大树后,四下看了看,小声地说道:“世子妃,你怎么来了?”
俞婉对他能认出自己并不惊讶,毕竟对牌只给了他们几个,从身形上看,猜也能猜出是她了。
俞婉看着道:“阿畏被抓了,没连累你吧?”
阿畏四个是他放出来的,俞婉担心阿畏被抓回去会暴露了四人的踪迹,从而牵扯出他放四人出国师殿的事情。
俞婉第一个担心的竟然是自己,这让挽风的心口有些暖,他眨巴着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笑了笑道:“我没事,我做得很谨慎,没人发现是我把人放走的。”
“那就好。”俞婉神色稍霁,“我真怕我们会连累了你。”
“我很小心的。”挽风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忽闪忽闪的宝石,想到了什么,他正色道,“而且,那个年轻人,他嘴很硬,什么也没说。”
“阿畏?”俞婉道。
“他叫阿畏呀。”挽风道,“那些人问了半晌,连个名字也没问出来呢。”
俞婉又道:“他怎么样了?我听说他是让几个厉害的高手抓了,是国师殿的高手吗?”
“不是。”挽风摇头,“我们国师殿没有那么厉害的高手,是女君府的人。”
“女君府?”俞婉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上一次江海与青岩闯过女君府,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