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脉象有异,但寻常御医只会认为是驸马身体亏空所致,不会猜到有人给驸马下药。
南宫璃不屑地说道:“也不知你是哪里来的大夫,张口闭口就说驸马让人下了噬魂草,我看你是想无事生非,给南诏皇室泼脏水。”
“是不是泼脏水验一验不就是了?”老崔头说着,根本不给南宫璃反应的机会,自怀中掏出一片枯黄的噬魂草叶,用金针飞快地在驸马指尖扎了一下。
“你……”南宫璃连阻止都来不及,就见驸**血滴在了叶片上,枯黄的叶子瞬间变得血红一片。
南宫璃变了脸色。
老崔头看向白御医道:“你是御医,你总该认得这东西吧?你不认得没关系,把你们御医局的人全都叫来,让他们认认,看这是不是噬魂草的枯叶,又是不是只有噬魂草的药性才能让它变得血红一片?”
白御医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对方真的会有一个神医。
噬魂草,国君也是听过的,一种可以治疗伤势的药物,早些年牛蛋为他南征北战时,没少用过这种药,但因其能迷乱心智,用起来需得十分谨慎。
国君看向南宫璃的眼神变得有些变幻莫测。
老崔头说道:“哎呀呀,你们不安好心!你们给燕王下药!燕王就是这样被你们拐来南诏的,并且欺骗了这么多年的!”
南宫璃冷声道:“你胡说!我们才没有!父亲与母亲情投意合,是真心与母亲在一起的!”
老崔头翻了个大白眼:“那你们还给他下药!”
南宫璃的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硬着头皮道:“父亲……前段日子受了伤,崴了脚,白御医,你可是那时给父亲用过噬魂草?”
白御医脑子转过了弯来,忙附和道:“郡王不说我都忘了,确有此事,我一再叮嘱驸马,伤势痊愈后就不要擦了,想来,是驸马用得太多了,亦或是不慎入了口,这才导致体内有药性的残留。”
老崔头掏掏耳朵道:“我听说,驸马时不时就会忘记一些事?”
南宫璃正色道:“那是因为我父亲当年为救我母亲受了伤,不仅容颜损毁,还留下病根。”
老崔头呵呵道:“你确定不是因为噬魂草?”
南宫璃想宰了这个老家伙!
南宫璃捏紧了拳头道:“怎么可能?我母亲才不会给我父亲下药!”
“哦。”老崔头一脸讥讽。
南宫璃转头对国君道:“外公,还是让我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