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宽袖:“那是本尊玩剩的。”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好大的口气!不愧是蛊尊!
阿畏道:“废话少说,有名字说名字,没名字就闭嘴。”
蛊尊呵呵道:“小子,你听好了,本尊坐不改名、立不改姓,风蚀!风起云涌的风,蚀骨灼心的蚀。”
阿畏皱着眉头想了想,没想起来是哪个“是”,他识字不多。
蛊尊却没礼尚往来地去询问阿畏的名字,毕竟在他眼里,对方只是一个会半吊子蛊师,不一会儿便要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他又何苦去记住对方的名讳?
蛊术只有一局,时限为一炷香,谁能在一炷香内成功地给对方下蛊,谁便算是胜出,因是生死局,因此生死自负。
这听起来简单,但对蛊师而言,想让他们中蛊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蛊尊不屑地笑道:“小子,我知道你们手中有蛊王与蛊后,尽管放马过来吧,赢了你们,蛊王与蛊后就是我的了。”
若说那句“七丈蛊老是本尊玩剩的”已足够狂妄,那么这句就简直目中无人了,他不仅想赢了大帝姬,还打算抢了婉郡主的东西,这是完全不给母女二人留活路啊。
没了圣物,大帝姬与婉郡主还拿什么笼络民心?
俞邵青眸光一冷:“混账!他要抢阿婉的东西!”
怪道南宫雁能请动蛊尊,原来是想对方许诺了把圣物与蛊后送给他,如此大的诱惑,难怪连蛊尊都动心了。
俞婉小声问老者:“阿嬷,这什么蛊尊……当真那么厉害吗?已经认主的圣物还能被他抢走?”
老者点头:“能的。”
“不要!”俞婉一把捂住了心口。
她才不要交出她的小蛊蛊!
老者道:“捂着也没用,你这只蛊王还太小,太嫩,不是蛊尊的对手。”
它是一只幼年的蛊王,远不到自己的全盛时期,尽管在俞婉手里已有了极大的长进,但要说抵制蛊尊,还是不大能够。
这也是为何蛊尊肯出山捕猎它了,等它长大,十个蛊尊也拿它没辙,可眼下,它拿蛊尊没辙。
不知是不是听见了俞婉与老者的谈话,蛊尊朝俞婉看了过来,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女人,更像在看一头猎物。
当然,俞婉的蛊王才他的猎物。
俞婉在心里把南宫雁骂了七八十遍,为了一己之私,竟不惜把南诏的圣物出卖给蛊尊,这与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