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大哥?好歹给口水喝吧?”
苍鹰拔出宝剑,一道凛冽的剑气劈了过来,青岩的发丝被劈断了一缕,吓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吭声了。
临近王宫时,囚车被蒙上了黑布,待到车轱辘终于停止了转动时,黑布被揭开了。
此时已日薄西山,山峦深处,残阳如血。
苍鹰已经离开去向王复命了。
他们连同囚车一道被扔在一处孤零零的院落中,起先还有看守他们的侍卫,后面连侍卫也懒得守着他们了。
原因无他,这囚车乃万年玄铁所制,他们关在这里头,基本上插翅难飞,根本没必要严防死守。
青岩靠上背后的囚车,望着灰蓝的天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阿嬷,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啊?”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他们背叛了王,当然没有活路了,区别是痛痛快快地死,还是被折磨致死。
“阿嬷,你说王会如何处置我们?”
青岩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王的真容,更别说了解他,他们一行人里也只有祭师时常能得到王的召见,可以说整个族里,没人比祭师对王更了解。
然而王是个阴晴不定之人,就连阿嬷都猜不透他会怎么做。
“炮烙或凌迟吧?我猜。”阿嬷平静地说。
青岩汗毛都炸了。
炮烙?
凌迟?
要不要这么恐怖啊?
老者接着道:“王不爱腰斩,说半截身子,扭动两下就没气了,没意思。”
扭、扭动两下?
青岩脑补了一下自己被拦腰斩断,然后半截身子在地上痛苦扭动的画面,忍不住捂住胸口一阵干呕。
“传、传言是真的啊?”
王当真如此残暴的啊?
青岩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者淡淡地掀开眼皮,睨了他一眼:“传言?呵。”
其实王并非生来便如此残暴,他是老者看着长大的,少年时也曾是个如玉公子,可惜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地修炼了禁地的武功,自那之后便性情大变,一发不可收拾。
老者虽不习武,却也隐约明白王是修炼了什么邪功,只怕比修罗走火入魔更严重,要恢复原本的性情只怕得废去一身武艺,王又如何舍得?
常年的邪功改变的不仅是王的性情,就连容貌也一日日大相径庭,他变得丑陋不堪,不得已戴上了面具。
知道这些秘密的人不多,老者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