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柔软,他看了眼白衣女子沾满血迹和尘土的白色长裙,显然不是从白裙上就地取材的。
想到某种可能,箫剑生感觉特别的尴尬,白衣女子亦是美眸躲躲闪闪的,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两人俱是赶紧移开了目光,白衣女子小声解释道:“你身上的伤口流血不止,实在没办法了。”
箫剑生为了掩饰那种很突兀的感觉,不得不装作一点也不疼,开始试着活动肩膀再扭扭腰,然后用眼角余光看了眼白衣女子问道:“我皮糙肉厚,倒是你身上的伤不打紧吧?”
“一时心急,气血攻心而已,现在好多了。”白衣女子小声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箫剑生略显吃惊的说道:“你身中五箭,再加肩头一刀,如果换做是普通人,这些绝对是致命伤,但我看你根本不像是修行者,为何能挡下这些伤害?”
箫剑生一边从包囊里掏着换洗的衣服,一边也是不解道:“打小就如此,记得小时候从山崖上翻滚下去最多也就擦破点皮肉,有时候爬树摔下来爬起来继续活蹦乱跳,村里人都说我是吃铁咽石头长大的,早就习惯了。”
白衣女子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已经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少年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她都细心检查过,基本都是刚刚触及皮肉,那些箭矢和刀刃就不能再深入一分一毫,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敢相信,眼前这清瘦少年竟然自幼便有等同于元阳之气护体的本能,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应该值得庆幸,若非她遇到这少年,后果不可想象。
白衣女子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脑海,没有细思下去,看着少年很认真的说道:“我叫上官雪,白雪的雪,我应该比你大,应该叫我姐姐才对,你呢,今日之后我便欠了你一个大人情,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其实不用介绍,箫剑生也知道上官雪的名字,而且他还知道上官雪正是当年被满门抄斩的护国大将军上官云庭的女儿,若非如此,他或许也的深思一下要不要救人,时过境迁,曾经的忠烈被斩了满门,而他从此以后也将背负刺杀军籍人员的恶名。
箫剑生憨笑着摆了摆手,说道:“箫剑生,愿负天下功与名,一箫一剑一平生,养父给起的。”
上官雪笑着轻轻点头。
……
筠天城演武场内,最先得到赵二柱被杀消息的副将严博西暴跳如雷,气的嗷嗷直叫,他果断停下了操练,翻身上马拍打而去。
筠天城,城主府内,魏向武听完副将的回报,冷冷笑出了声,似乎真被他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