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到第二天,箫剑生如深闺中的大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吃不喝不眠,端坐在破旧的床上,一颗心沉浸在奴驶花翎双剑上,经过无数次的尝试,无数次的熟悉花翎双剑的气机流转,花翎双剑终于能随着他的意念运转起来。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箫剑生已经能熟练的操作花翎双剑,在身体周围兜着小圈。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花翎已经能不停歇的围着他绕转数遭,甚至还可以将那灯烛斩出豁口。
箫剑生抹了把汗,稍加歇息,继续乐此不彼的奴剑练习,一直到夜深人静月朗星稀时。
就在刚才,他尝试奴驶花翎双剑,钻出门缝飞出客房,随着他一念出,花翎消失在客房之内,循入黑漆漆的夜空。
破床上的箫剑生眉开眼笑,精神抖擞。
他能感知到花翎双剑已经越过客房屋顶,飞上丈许高空,在夜色下急速游走,如两尾嬉闹于深水中的锦鲤,在夜空中留下一黑一红两条绚丽轨迹。
箫剑生轻笑,一念起,花翎双剑急转而上,猛的循上数丈高空,窜出十数丈之远,他的意念随着花翎的逐渐远去,似乎有些竭力。
箫剑生在昏黄的灯烛下,坦然而笑。
遥想大考时,他连让玉影动起来的资格都没有,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便能奴驶双剑,虽然和许相依那种奴剑杀人于无形的怪才比起来不值一提,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就在箫剑生沉浸在一片喜悦中时,他忽然感觉自己与花翎之间的联系突然中断。
箫剑生趿拉着鞋子冲出客房外,夜色空空。
他感知不到花翎的存在,那熟悉的气机荡然无存。
花翎丢失是小事,但被人看破是大,他记得陈申平临走时说过,花翎能不用尽量别用,言外之意就是花翎之前的主人生前身份太特殊,花翎一旦暴露于众,后果可想而知。
箫剑生面如寒冰,毫不犹豫的瞅了一眼那面矮墙,就要通过矮墙攀爬上屋顶,结果就在刚要冲上矮墙时,忽然迎面吹来一阵风,将他从矮墙上吹翻在地。
虽然矮墙只有一人高点,但没有防备的摔落下来,恰好又是臀部先着地,地面全是鸡蛋大小的卵石,箫剑生疼的龇牙咧嘴,刚想对着黑漆漆的夜空骂一声贼老天,不料就在他抬头的瞬间,看着屋顶上剑尖对准他的花翎双剑,心跳突然加速,脸色大变。
花翎双剑上萦绕着一股强大而陌生的气机,箫剑生瞬间如临大敌,再顾不上臀部开花,翻身而起,身体侧转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