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意念编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在稀里哗啦的雨声中,准确的捕捉那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极力的判断彼此之间的距离,九十丈,八十丈,六十丈……
当那持刀的五人脚步声出现在三十丈左右的时候,箫剑生猛然睁开眼睛,同时,花翎双剑自他袖中激射而去,其中黑剑便于隐匿循入高空,破开雨滴怪异无声的出现在那群持刀的人群前,红剑则循入地面,贴着地面疾走,朝着五名弩箭手而去,血红色的剑身藏匿于一汪积水之下。
就在昨天夜里,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剑是用来杀人的,要让敌人感知到你的杀意,不必花哨,不必华而不实。
忽然,持刀五人之中位于中间那人,一双藏于斗笠后面的狠辣眼睛微微一凝,向着两侧同伴轻摆手势。
顷刻间,有两人身影闪动窜入了树间,其他三人则是双手持刀目露寒光,略一躬身目光盯紧箫剑生藏身那可梧桐树,任由地面水花飞溅,脚步不停向箫剑生冲杀而来。
当他们暴起的身影出现在离箫剑生十五丈的时候,其中一人似乎感觉到了花翎黑剑凌冽的杀意,身形出现了那么一滞,就在这时,早已蓄势的花翎黑剑直接化作一道黑线飞过那人的颈部,花翎黑剑没有再次循入高空,突然略地而行,在一名持刀者刚刚跨出一步,即将抬腿跨出第二步的时候,他的身后一道黑线一闪而逝。
夜色中没有惨叫,只有两条血线在雨水中狰狞张开,其中一人的颈部被切开,任由雨水灌入,猛烈的砸向地面,另一人脚后跟被切断,他的身影一颤,刚想回头看一眼,不料眼角余光中,一道黑线瞬间而至,在他颈部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线而去。
两名同伴手捂颈部,怪异无声倒地,令的中间那人阴狠的目光中出现了那么一丝的慌乱,他没有回头,直接身体暴起冲向高空,蓑衣在空中舞出了“呼呼”风声,等他落地时,已经清晰无比的看到一张白净而没有一丝慌乱的少年脸庞,正冲着他似笑非笑。
就在那人手中的长刀毫无花哨的对准那张脸劈下时,他忽然感觉眼睛火辣辣的刺疼再难以睁开时,箫剑生的拳头已经出现在他的斗笠前,同样毫无花哨的一拳,长刀依然在手,只是雨夜中多了具无头的尸体,尸体胸口上插着四支箭,另一支箭插在箫剑生的肩头上。
树干间,还有两人持刀隐秘而行,他们已经看到了刚才同伴倒地的一幕,甚至第三名同伴眼看着离成功只差几步,但最终也没有冲杀到那个少年近前,其中一人无声的对着雨幕叹息一声,非常憋屈的暗骂了一句,谁他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