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炊烟袅袅升起,河中有人追逐戏水,水花飞溅,笑声连连,还不断有人加入,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时候。
箫剑生安静的坐在河边的青石上,多数时间眼睛盯着那些溅水的身影,偶尔低下头咬一口烤鱼,远处向源郎牵着冷清秋在轻缓的河水中慢步,近处高有才不知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是动手调戏了那对姐妹花,总之是很惨,浑身早已经湿透。
就在箫剑生打算精心对付手中的鱼尾时,高有才气急败坏的跑过来求救。
高有才哭丧着脸喊道:“剑哥救命啊,兄弟要溺水而亡了。”
箫剑生头也没抬,自顾自的在嘴里嚼着烤鱼尾,囫囵吞枣说道:“活该,知道老虎的**摸不得,还要招惹。”
这下高有才算是解脱了。
就在箫剑生往外吐鱼刺的时候,冷不丁被人推入水中,好一顿灌水。
最可气的是还有人叉着腰站在岸边笑着问道:“水甜不?”
鹿家姐妹可谓是神勇无敌,鹿小跳骑在箫剑生背上,鹿小立按住箫剑生的头,只要他一反抗,直接就将脑袋摁入水中,直到箫剑生头晕眼花的举双手求饶。
其实他想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鹿小跳翻身按入水中戏耍一番,但想想那场景很是少儿不宜,便作罢了。
箫剑生爬上岸后,看着鹿家姐妹湿透的衣服紧紧裹着胸前的山峰,挑衅似的取笑道:“一山更比一山高。”
趁着姐妹两羞怒的同时,他已经找了个没人草高的地方,开始一件件的拧着衣服上的水迹,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那边已经干上了,离帐篷不远的草地上此刻正围了一群人,一边津津有味的嚼着烤鱼头,一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时间刀光剑影,碎草屑乱飞,好不热闹。
原来是有人看着那几个牛高马大的向导整天拉着一张死人脸不顺眼,故挑起了战火。
箫剑生也是闲来无事便凑了过去,只见圆形场间一个大胡子精壮汉子手里舞着一条精铁打造的铁棍,足有人的胳膊粗细,重量自不必说,少说也在三百斤往上,抡圆了简直就是风雨不透,十几丈范围内寸草不生,再看无极宫那名弟子,手捏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虽然招式巧妙,或飞剑偷敌,或剑走偏锋,但在这种纯以炼体见长的汉子面前都是花花草草不值得一提,几个照面之后,那名提剑少年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几息之后,那大胡子猛扫一棍,无极宫弟子以灵巧的跳跃闪躲避开,不料却被那汉子一脚踢飞,向沙包一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