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们在黑袍少年如行云流水的挥剑中感受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仿佛似潮起潮落,又似巨浪拍岸……
而,陆易山感受到的却又是另一种味道。
随处而发,随心而欲,这是剑宫记载修剑的高层境界,他无法做到,但已经在那黑袍少年身上隐隐感觉到了,貌似黑袍少年即将触碰到那处薄壁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剑意,他应该和咱们差不多年龄,不可能触碰到剑意的壁薄。”
“这是沧海的意志……还是沧桑的意思,如泣如诉。”
“难怪他出剑如此的轻松写意,而那些怪物似乎也很忌惮他的那柄怪剑。”
……
像这样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很多人开始猜测箫剑生的真实身份,像他这种人不可能是无名无姓之辈,他们看着斗笠下那张青涩中又写满沧桑的脸,最终与脑海中那些天才少年对不上号。
这边修行者在努力的保命,导致绝大多数的红色怪物跃入护城河,然后攀着护城河的整齐石壁越过护城河向黑色的城池而去。
远远看去就像一堆堆跳跃的火焰一般,涌向城头。
城头之上,宁姓指挥官挥着碗大的拳头大骂一声,随即便有火矢破开重重沙尘而去,和那些企图凭借迅捷身法和利爪攀上高耸城墙的血吾撞击在一处,顷刻间,冲锋最前的血吾便陷入了火海之中。
按照宁姓指挥官对血吾的了解,这些家伙最是忌惮火攻,平时来犯只需一轮火矢下去便会乖乖而返,然而这次……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宁姓指挥官**着腰刀,朝着不远处叫芙瑶的看了一眼,拉了声鼻音,疑惑道:“芙瑶,这是什么情况?”
芙瑶扶墙而立,挺拔的妖娆的身子探出城外,细细瞅了瞅看了看,声音平静道:“回宁将军,芙瑶听说天火城那边最近加紧了血玉的开采,好几条血玉矿脉已经被挖掘干净,或许是这些血吾再无法觅食,才导致他们这般视死如归。”
宁姓将军高声骂了声混球,也不知道是在骂天火城的那些守城,还是骂城下的那些血吾,总之,他叹息了一声,脸色决然的向芙瑶摆了摆手道:“辛苦你了。”
数息之后,紧闭的城门忽然传开了异动,一身火红身段的芙瑶座下一匹黑色披甲战马冲出城门,芙瑶并未携带任何武器,只是随身带了一面雪白色的八面鼓,两侧鼓面竟是洁白细腻,如那女子的肌肤一样。
那是一面美人鼓。
芙瑶身后一千劲装士兵手持丈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