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动手指都不需要了,不是师姐不帮你说话,而是你我的修行之道对他来说太过舒坦了,我们的修行之道好比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雨的摧残。”
身材矮小少年似乎在警告白姓少年,声音怪怪道:“记得咱们这二十人是一个整体,争取全部走出神冢,所以不要想着决斗的事,想一想如何才能让自己变强,有些地方,我们应该向箫兄弟学习才对。”
众人闲聊之间,已经步入谷底,地面之上花草丛生仿佛盖住了所有的一切,但还是有细心的人发现了花草之下的不同。
鱼萱试着拔起一缕高草,将那草根连带的土壤拿给众人仔细观瞧,众人这才发现,不光是土壤如血泡过一般,甚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站在谷底向远处张望,溪谷悠长有几百里,便有人骇然道:“这是一道毁天灭地的剑痕。”
众人皆惊。
……
按照族长老人的估算,对于进入天河井修习念术的箫剑生来说,三天时间便是大限,今日便是第三天时间,所以他愿不愿意,都的走出天河井。
她也很好奇,这个界外的修行者经过三日的念力淬洗之后,能不能一举破开一品念师境,所以下午时分,老人显得特别兴奋,早早的就坐着那张特殊的椅子出现在了天河井位置,包括常年侍候她的那位老人也来了,芙瑶也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在天色将黑前,摇摇而至。
此刻,天河井边上围着很多人,不光有族长在,族人也来了很多,还有随黑袍少年一起进入云水城的同伴也在人群之中,翘首以待。
然而,直到夜色浓浓之时,天河井内没有一丝动静,这让等待的人群生出了各种猜测之声。
夜半时分,黑袍少年依然没有走出天河井,猜测之声已经变成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人群之间。
最终,人群经不起那种近乎煎熬的等待散去了。
但芙瑶还在,她心疼自己那粒血精,眸色里满满的恨意。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之后,箫剑生依然没能走出天河井,渐渐的过来探视的人少了。
天河井不远处,一袭夜风吹来,芙瑶打了个寒颤,她裹了裹红色披风,望着黑漆漆的井口自言道:“族长或许是真的老了,她老人家就不应该听信那家伙的花言巧语……”
同时,一间没有亮起灯光的昏暗小屋内,族长老人安静的**早已被磨的没了棱角的扶手,叹了口气低声感慨道:“或许我真的是老了,族长是该换换人了,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