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像条尾巴一样远远的跟在了箫剑生身后,箫剑生为了磨砺这个拖油瓶,这几日的时间多是故意将芙瑶甩远,专门带她走一些艰险的地方,比如爬山,比如翻越林区,比如穿越茫茫沙漠,最初,芙瑶肯定叫苦不迭,但慢慢的也就适应了一些。
望山跑死马,望湖也一个道理。
来到湖边的时候,天色已暗,碧蓝色的湖面变成了墨黑色,本来美景变成了一滩散发着腥味的死水潭,两人都没了观湖境的心情。
箫剑生和芙瑶事先说好只暂歇一会,吃点干粮便接着赶路,但吃饱喝足之后,芙瑶却食言了,赖在湖边一动也不动,怔怔的望着湖心远处。
箫剑生也不可能把人扛在肩上赶路,只好依了她,让她多歇息一会,算是磨刀不误砍柴工,他便解下身后那个沉重的棋盘找了个相对平整的位置放下来,然后打开外面的包裹,借着夜色下的天光,认认真真的看着这块黑色棋盘,棋盘打磨的很平整,有纵横交错的残缺不齐的线但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在棋盘里面,箫剑生顺着那线一条条摸下去,似乎想找到一些不同之处,但最终还是徒劳。
棋盘硬邦邦的,冰凉之意沁人肺腑。
箫剑生将棋盘翻了过来,底面无任何东西,似乎就是一块普通的石材,然而,那**却是亲眼所见万秋阳在棋盘之上推演出了一座山峦。
箫剑生没有在坚持,而是转头看向了芙瑶,忽然无奈的笑了起来,这疯女子看样子是干脆不走了。
夜色之下,芙瑶轻轻的脱下那双结实的兽皮靴子,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起,然后将白色的长裙下摆拉高打结,露出两条光洁的长腿,先是用脚尖试了试水温,然后一点点像湖中挪去。
箫剑生赏心悦目的看着这一幕,倍感轻松,连日来赶路的疲惫好像一扫而过,芙瑶越走越里,很快湖水漫过了膝盖,她往上提了提裙子,接着再走,箫剑生越发有些挪不开眼睛了。
淡淡的夜色,妖娆的身影,迷迷糊糊,自有迷迷糊糊的不言而喻。
芙瑶似乎感觉到了背后那双眼睛,悠然转身道:“看来还是族长有远见,她老人家说的很对。”
箫剑生尴尬笑道:“族长是不是告诉你,没有男人不吃荤,要时刻留意背后那
双眼睛?”
芙瑶疑惑的点了点头,不再理会箫剑生,反正天色很暗,他也看不到什么,仅仅是一个影子而已,主要一点,对那家伙的人品她还是心里有数的,尽管嘴上处处针对,但内心里却是一万个感激。这家伙不光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