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之间门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精纯的刀意,斩向她的那条腿。
鱼萱惊愕循退,但脚腕之上依然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滴血无数。
陆易山已经走到了那面墙前,对着自己的佩剑轻笑了几声,似在和一个即将久别的老友娓娓道:“陆某非那种不念旧情之人,但既然受了家族所托,必当尽力完成,何况,归了神兵阁,理所当然的也算为自己证了名分,你在这里也不会孤独。”
那面挂满各色兵刃的木墙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一掌,陆易山猛然一惊,但离着那掌太过靠近,尽管一瞬间调集了元阳之气护身,还是被一掌被击中胸口,砸出了几丈远处,口吐鲜血不止。
陈七七已经将祖传的荷叶刀挂在那了面墙上,双眸正依依不舍的盯着那柄刀,心里满满的负罪感,但那面墙犹如一个梦一般,突然变成了一团氤氲之气,将陈七七吞入其中,整个过程仅仅了眨了下眼的功夫,陈七七只留下了一声沉闷的低吼,人再没出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时间紧迫,箫剑生没有理会消失的陈七七,和芙瑶分头行动,箫剑生急奔过去将陆易山扶起,陆易山龇着红白相间的牙齿,惨笑道:“箫兄,救命之恩无法言谢,如果能回去定当备些薄酒,尽些地主之谊。”
箫剑生轻轻的拍了拍了陆易山的后背,把他那口气理顺了才回道:“自然要去,酒自然也要喝个痛快才行。”
那边芙瑶简单的替鱼萱止了血,简单的包了一下,四人聚在一处,颇有些报团取暖的意思,显得很是辛酸。本来是五人忽然少了一人,这让谁都无法接受,人人心里憋着一口气,但又无法倾吐。
四人沉默的走在来时的路上,未曾有一兵一卒蹦出来来路,而且也正如摩余生所说,只要走出风波阵,摩羯随意进出,确实如此。
通过城门之后,四人走出了很长一段路,这才找了处顺眼的地方停了下来,芙瑶重新替鱼萱包扎了伤口,而且在伤口之上洒了一些褐红色的粉末,虽然这点伤对于一个修行者不算什么,但全程鱼萱都是痛快的闭着眼睛的。
芙瑶替鱼萱清理完伤口之后,鱼萱悠悠的睁开眼,清了清似乎要冒烟的嗓子,看着箫剑生疑惑道:“有一个问题,至今想不通,那摩余生为何对咱们几人围而不杀,其实,按照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和定风波的可怕,如果真要对咱们动手,胜算还是很大的。”
箫剑生思量了一下道:“或许,他有自己的难处吧。”
鱼萱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