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胧月摆手说道不必。
胧月悠然起身,望着下首战战兢兢二人,声音低沉道:“当真如此吗?”
二人犹豫了一下,相互对视了几眼,两颗脑袋几乎是同时向小鸡啄米似的点了起来,但就在他们频频点头之际,某个山峰之上,九道剑影齐来,有两道剑影不分先后掠过二人的颈部。
顿时高台之下多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玉影九剑并未归去,而是悬停在长老会会场高空之上。
胧月缓步离开桌椅,走下高台,停步在冯默白身后几步处,冷笑道:“大长老当真要挣这个位置?”
冯默白转身,冷笑道:“能者而居,并非是争。”
胧月忽然笑道:“今天可是个好日子,秋分,分有好几种解读之法,分别、分离、分割……莫非大长老今日要全部占尽?”
四长老祝敏也走下了高台,面无表情的看着胧月说道:“小师妹,有何不妥吗?”
接着,又有几人离座,向高台之下走去。
胧月没有刻意的去看几位长老,而是仰头看着上空的玉影九剑,过了一会才说道:“曾经一年,胧月随师父远游至极北之地,因为严寒在一户农家落脚,恰好遇到一群还童在雪地里玩耍,他们中间划着一条歪歪扭扭的长线,最后不知何故,那群还童红了脸开始大打出手,甚至拔刀相向,胧月有心过去劝阻,但师父不让。”
胧月的声音不高,但似乎很微妙,让不少人下意识的裹紧了衣衫,缩短了脖子,仿佛长老会会场真的就便成了极北之地的那个村庄。
胧月接着说道:“师傅告诫胧月,人与人如此,家与家如此,宗门与宗门如此,帮派与帮派如此,甚至国与国也是如此,若是人心模糊,岂是一条线可以分不清。”
场间气氛肃静,“银色的雪花”在人群眼前飘动。
高台之上,全部的人都站起了身,或在听,或在互相商讨,下首人群,也从小声的议论声中回过神来,看向了会场中间的宫主胧月。
但胧月确实将眸光投向了自己最小的徒弟,箫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