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鱼朝着陈刚做了个鬼脸,飞奔了过去。
赵凌雪简单的问清缘由,这才接过那只酒葫芦,然后摸出一大块银子,袁木鱼一本正经道:“师傅说了,这酒有价无市。”
赵凌雪被逗乐了,随又从客栈端出一盘香喷喷的桂花糕,袁木鱼吞了几口口水,在比手还脏的衣服上蹭了蹭手,望着赵凌雪吞吞吐吐道:“漂亮姐姐,这个木鱼可以全部拿走吗?”
赵凌雪笑着点了点头。
送走袁木鱼,赵凌雪叮嘱陈刚几人严加盯防,然后快速的关好门返回客栈。
穿过那条悠长的走廊时,赵凌雪脸色开始阴郁起来,走廊尽头,赵凌雪轻手轻脚的推开那扇朱红色的门,被一股浓浓的药味呛的直掩鼻子。
赵凌雪简简单单在还算宽敞精致的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将酒葫芦挨着床头下的水盆放好,继续端起床头上的那个散发着腥味的药膏盒子一点点在那具千疮百孔的身体上涂抹,为了让药力发挥最大的效应,涂抹完之后,她还的将那些药膏轻轻揉上好一阵,这样药膏才能全部渗入身体里面。
这已经是三天时间了,大瓷碗早已醒了过来,但箫剑生还在昏昏欲睡,除了有口气在,基本和个死人差不多。
这样的日子很是乏味,尤其是面对着箫剑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不放心那些侍卫进来,越发显得度日如年,赵凌雪从来没敢想过,竟然是这般和箫剑生再次相见,平时衣食无忧的她反过来还要侍候一个父皇眼中的仇人。
赵凌雪捋了捋垂下来的发丝,用手背蹭了蹭额头上快要滑下来的汗珠,尽量说服自己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而更多的时候,她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箫剑生胸前的那道如花一样绽开的剑伤看不停。
赵凌雪柔软的食指轻轻滑过那处伤疤,有些感伤,花开终会落,但她不知道这朵花为何不落,是他故意的吗?
赵凌雪以指作剑,在伤疤上空比划了一阵,心情似乎好了些。
几日之后,大瓷碗一路扶着墙,摸到了赵凌雪所在的房间,刚想和赵凌雪解释些事情,就被赵凌雪捂上了嘴。
大瓷碗慢悠悠度到床边,看了眼昏睡不醒的箫剑生,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叹了口道:“还真被公主您猜对了,不过,碗儿想知道等箫剑生醒了之后,公主你打算怎么办?”
赵凌雪犹豫了下冷道道:“自然是杀了他。”
大瓷碗一万个不信,掩嘴笑道:“公主您下得去手吗?您看他易容后普普通通,还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