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异常。
箫剑生贴着赵凌雪精致的耳廓小声说道:“要不要开门,万一找你有事。”
赵凌雪摇了摇头,她的手很随意的扶在那个滚热的胸膛之上,柔软的指尖一寸寸划过那坚实如铁一般的肌肉,仿佛又回到了几天前。
从愤怒到恐慌到心静似水,再到她忘却了公主的身份,忘却了自己已经是有婚约之人,好似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她鼓足勇气和他对视,她冰封的心渐渐融化在他滚烫的胸膛之上。
“我从山中走来,如若不是不是那件事,将来或许会成为一个柴夫,一个田农,陪着爷爷老去,送妹妹出嫁,吃着粗茶淡饭,过着勤恳日子,在大山里终老一生……”
赵凌雪缓缓抬头,看着箫剑生那张年纪轻轻却饱经了无数风霜的脸,随意的用手指在他胸口上随心所欲画着她也不知道的图案。
赵凌雪笑道:“其实,田农也很好,远离勾心斗角之事,不识沽名钓誉之人,清清白白自自在在一生,胜过世间一切浮华,也胜过修行。”
箫剑生捏了下赵凌雪的鼻子,感叹道:“清白、自在何其之难,恐怕佛都做不到的事情,你竟然让田农去做到,真是吃着山珍海味,不知碗中的米从何而来。”
赵凌雪白眼道:“米自然从田地而来。”
箫剑生一本正经质问道:“那田地从何而来,地主乡霸霸去田地无数,留给田农的那份糊口还不够,减去苛捐杂税,到了大灾之年,还的吃树皮煮树根为生……”
似乎知道自己无力再辩解,赵凌雪忽然堵上了箫剑生的嘴,吐气如兰道:“你会煮粥吗?”
箫剑生乐道:“不会煮难活到现在,如我这般基本是走到那吃到那,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什么红烧野兔火烤鱼,野火地瓜擀面皮,样样精通,一般跟着我混的都饿不着肚子。”
赵凌雪娇羞的低下了头。
俩人这一聊便忘却是时间,期间都记不清大瓷碗过来敲了几次门,似乎是站累了,俩人背靠背坐在了地上。
赵凌雪仰着头,将头懒洋洋的靠在箫剑生的肩头上,轻声说道:“曾经不止一次梦到同一个梦,梦中的自己白发如霜,独自一人厮杀在一片旷古的战场上,目之所及,尸横遍野,血染苍穹,每次都是被血淋漓的场面惊醒……”
箫剑生偷偷笑了笑,说道:“曾经那里是上古的战场,天地初分,还无日月,天空只有一片闪亮的漩涡状星云,一女子肩披六尺白发,脚踩一只五彩巨凤,一人一枪冲锋在前,杀戮天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