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不知现在可还安好。”
箫剑生轻轻拍了拍那光滑的肩头,安慰道:“等伤好之后,我陪你找找看,相信你娘亲吉人自有天相。”
赵凌雪虚弱的转过脸,看着他艰难说道:“何其之难,这么多年来父皇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但带回来的消息总是失望多过希望。”
箫剑生微笑道:“事在人为,或许我的运气比你父皇好一点点呢,咱们这次找不到,便再来一次,直到找到为止。”
赵凌雪轻轻点头,挣扎着刚刚包扎完毕的手臂,紧紧的抓着那只她认为世界上最有力最能带给他安全感的宽大手掌,娇柔浅笑道:“万一寻遍了整个雪域都找不到,永远找不到呢?”
有大瓷碗在场,箫剑生说话有些拘谨,干笑两声,无力作答。
就在这时大瓷碗走了过来,看着能言能笑的公主,惨白的脸渐渐有了人气,似乎是觉得自己在场有些多余,大瓷碗说道:“你们继续,碗儿出去想办法煲个汤给公主补补身子。”
大瓷碗快速离去。
箫剑生傻呵呵笑道:“那便找到永远好了。”
赵凌雪仰起头,看着那张很认真的脸,艰难抬头枕着他的腿,脸上的痛苦的表情渐渐敛去。她也没想过自己会这般坚强,第一次受伤,第一次流了这么多的血,让她刻骨铭心之于,心底泛起无限的感触。
她记得黑骑军离开之时有人愤恨说过,修行者虽强,能以一敌百,敢独闯千人阵营,但依然经不起我们万人骑的白骑军碾压,这片白色雪域历来都是铁蹄的天下,我们是鹰主的子民,自然会受到鹰主的庇护,修行者不可入,大金国不敢入,西荒和奉天王朝依然不敢入。
没了头领的马队依然士气很高,他们依然瞧不起南来的武者和修行者,因为他们有信仰,有信仰便自信,他们把战死当成一种无尚的荣幸之事,这是奉天王朝的军卒所不具有的一种难能可贵的士气,这些让赵凌雪深深的触痛,与之相比,父皇治军之下的重文轻武,奉天王朝的军卒便少了一些血性,朝堂之上多了些沽名钓誉之士。
当最后一处伤口被精心包扎完毕之后,箫剑生如释负重的叹了口气,赵凌雪抬起手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滚热汗珠,低声问道:“永远和长长久久哪个更久?”
对于这种痴痴傻傻的问题,着实令人无法回答,箫剑生看了眼那具缠绕了很多布条的身体,满意笑道:“看起来很像一个皮薄肉多的粽子。”
听到粽子两字,赵凌雪忘记了伤痛笑的很开心,笑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