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箭羽权当什么都没看到,继续说道:“极北天寒地冻,不比你们那边四季分明,要不让他两掐一会,咱们先回营地喝杯热乎奶茶解解寒?”
还没等赵凌雪表态,大瓷碗当即说行。
赵凌雪婉拒道:“先不急,我想先看看他俩如何个掐法,然后一起回去也不迟。”
赵凌雪肯放下身份肯自谦,越发让神箭羽喜出望外,连连笑道:“也好,他俩从南国掐到极北,估计会很精彩。”
箫剑生回头瞪了眼神箭羽,皱眉说道:“真不愧是亲兄妹,一个疯,另一个也不咋地。”
神箭羽乐道:“点到为止,要不你就故意输宁儿一次,保证以后再不找你麻烦。”
“你这妹子可难说。”
箫剑生转身至赵凌雪腰间拔出那柄长剑,屈指轻弹,长剑嗡嗡作响,然后提剑向十几丈外的神箭宁走去。
大瓷碗偷偷的和赵凌雪说了声,这女的野的很,估计出手也好不到哪去,便拽着赵凌雪退出了很远。
来的路上,箫剑生并没有说要去见谁,只说见一个重要的人,此刻赵凌雪看着神箭宁的眼神怪怪的,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五彩的眸子充实着浓浓的战意,但还有一些无法捕捉的东西,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手中一柄气息绵长古朴的剑,眉眼之间粗犷中带着一些认真,可惜肤色不是很白净,不然也是个美人坯子。
赵凌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赵凌雪忽然感觉脸上阵阵热辣,胸脯起伏的很厉害。
就在箫剑生和神箭宁两人剑尖对剑尖轻轻一碰的时候,赵凌雪突发奇想,以后的日子是不是也可以和他这般掐架?
大瓷碗看着有些痴痴迷迷的公主,低声说道:“公主,碗儿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你要时刻用那句话提醒自己,最好将它视为座右铭牢记心间。”
赵凌雪不悦道:“贫嘴,回去之后便找户凑合的人家,将你嫁出去,让你一辈子见不到陈刚。”
大瓷碗马上告饶,赔笑道:“罪过,罪过,权当碗儿什么都没说好了。”
当第一缕剑光出现的时候,远处的营地里开始有人兴奋的跑了出来,有的牵着小孩,有的抱着热气腾腾的茶碗,再远处,几只晃着尾巴的黄狗也跟了出来。
就在这时,神箭宁用剑在两人中间的位置随意一挥,雪地之上多了条细长的线,“你比我境界高,所以咱们不聚气不聚意,只比剑只过招,谁先跨过这条线便算赢,如何?”
箫剑生的眼睛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