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剑哥现在在什么地方,但他相信只要剑哥出面,一定能杀光这里所有的有黑衣人,甚至包括那个矮戳的修行者。
他这几年在镖局内勤勤恳恳的打杂,干完杂活偶尔抽个闲空看看镖师门习武,一来二去,也便会比划几下,虽然至今还没有和人切磋过,但他很自信,再在镖局混上三五年,绝对可以在人前耀武扬威了。
尤其那些歹人再来泥井口闹事,他也可以拼本事护住相亲们的安全,再不用看人脸色行事,至于修习,他是没有指望过,镖局上下百十来号人也只有费镖头一人是修行者,而且他还听说这费镖头很有来头,是来自什么山,好像是从剑山重金请来的。
就在这时,那道背影看着镖头忽然笑道:“信留下,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桑帮不杀弱小。”
这句话极具讥讽意义,所以,费镖头也是失威风的冷笑
一声,说道:“敢问桑帮这位当家的,既然敢明目张胆的劫镖,那可知这批货的来历,莫非你们连扶龙帮的主意也敢打?”
那人往前挪了一步,虽然只是一小步,但费镖头坐下那匹马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忽然一声嘶鸣,便要挣脱缰绳跑路,费镖头双腿微微使力,这才让马安静了下来。
那人冷笑道:“未央贞子?”
费镖头点了点头。
那人忽然玩味笑道:“既然是那臭婆**镖,信留下,东西留下,你也留下,其他人可以滚了。”
镖头自知情况不免,暗自提了一口气,再不准备废话,他能猜到对方下一句话,肯定是全部都留下,他行镖几十年鲜少碰到修行者出来劫镖这种事,所以一旦遇见,自然不是小事。
而这趟便之所以让他出面代替镖局那位老镖头,也是考虑到东杲这边帮派复杂,为的就是一个绝对的安全。
东杲一国,弹丸之地,但帮派众多,各种勾结复杂至极。
因为帮派林立,便渐渐的冲淡了当权着的影响力,比如很多发生在都城忍武城外的事,但城内从来不派人出来干预,只有几个眼线站在高处看一看,会不会冲突扩大,只要感觉局面可控,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谁也不愿意凭空招惹麻烦。
这些帮派之中又以新舟和黩武最为庞大,两帮明面上相处融洽,各鼓各的腰包,实则暗处,处处在斗恨,今**杀他一人,明**联合更多的人断你财路。
其次便是扶龙帮和桑帮。
他也听说最近几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