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生没有吃惊,只是平静的紧了紧手中那几本发黄发着怪怪味道的书,说道:“不管修行也好,还是纯粹成为武夫也好,首先要修习礼仪,礼仪乃为人处世之道,大爱之本。”
阿郎似乎有些不乐意听,歪着头说道:“小先生这样认为也没有错,但你别忘了,明日便是关系小先生到底能不能留下来的最后一节课,小先生可要好好做做准备。”
阿郎慢慢远去。
书生在石子路上停了下来,然后在四周看了一圈,找到一处坑坑洼洼的石墩子,便走过去坐了下来,开始一页一页的翻动手里的书,他手里有三本书,《稚圭》手抄本,《明镜录》手抄本,还有一本上面画着各种繁琐符文的书。
书生差不多翻越了一炷香时间,然后起身向独居的那处低矮小屋走去。
很快,书生绕过几颗高大的梧桐树,来到一处小屋前,推开虚掩的门。
小屋内很干净,干净的原因是里面的陈设太少了,地下铺着已经开裂的木板,屋内只有一张小床,一张陈旧的书桌,一个木盆和一只木桶,书生将书放下之后,似乎有些拿不定注意,在原地犹豫了一会,这才恍恍惚惚的提起木桶,向不远处的那口老井走去。